气氛蓦地安静了会儿,钟衍不确定alpha是不是真的睡着了,可他的体温似乎比刚才又高了点,空气中的铃兰花气息也更浓了。
鬼使神差地,beta又想起了方才浴室里alpha薄唇贴近、将自己困在墙边的情景。
一股沉闷的压力挤进胸腔,让他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热源一路从脖颈蔓延到脸颊。
缓了缓,才问alpha:“贺泊尧,要不要接吻?”
alpha胸腔起伏多了些弧度,气息明显沉了下来,揽在钟衍后背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很久后才道:“想,但还是算了。
”
伴随着一声轻笑,alpha嗫喏着:“我怕自己忍不住。
”
空气中铃兰花的味道快将人溺毙,钟衍不是第一次陪他度过易感期,以前却未曾发觉alpha信息素的味道竟能浓到这种叫人发腻的程度。
知道人现在需要纾解,钟衍认真思索过,最终只能想到个办法短暂分散一下他注意力。
于是拉了拉alpha的袖子,看向他道:“那我给你讲讲咱们以前在丘山的故事吧。
”
放在平时,即使他不讲贺泊尧也一定会主动问的。
以往那些两人共同经历过却被他遗忘的一切,只要钟衍肯说,贺泊尧通通都想要知道。
然而这一次,alpha却没有吱声,沉默良久,突然很轻地叹了口气:“好了祖宗,放过我吧,不要再说话了。
”
掌心罩住beta的后脑勺,又将人摁回到自己怀里:“让我抱一会儿就行。
”
自己人已经在他怀里了,横竖挣不脱的,他说怎样便怎样吧。
钟衍这么想着,手从alpha后背环过去,同样抱住了他。
墙上的布谷鸟钟又开始报时了,两人就这个姿势躺在床上,时间就像被锁定在这一刻一样。
长久的沉默中,alpha突然出声,说了句:“阿衍,对不起。
”
钟衍不明所以,抬头,茫然地朝人看过来。
贺泊尧眼睛依然闭着,眼皮下的睫毛微动了动。
毫无预兆地,在钟衍的注视下就这么睁开了。
alpha瞳眸中隐着一抹幽暗的情绪,忽而抬手,拇指覆在钟衍的眉骨上磨了磨,绕过脸颊,一路摸到了beta的后颈。
钟衍本能将脖子往回缩,这个动作却直接将他带向alpha胸膛,脸埋得更深了。
不多时,头顶那道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带着懊悔,让钟衍心口无声蔓延上酸楚,跟着狠狠一揪。
他听见alpha问:“阿衍,我以前咬你的时候,你一定很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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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的易感期持续了整整三天,第四天的时候姜泽姗姗来迟,假装无视al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