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爷子颤抖着双唇:“完了,我们陆家完了。
”
蛇母也流出了血泪,陆家答应护蛇群世代无虞,哪怕她落得如此下场也想护着陆家。
不忍蛇母流泪我拿起砍下的蛇头对嘴吹气,远处传来阵阵蛇打尾的声音。
陆老爷子转悲为喜,一连朝我磕了好几个头,嘴中念着真是神迹。
他给陆临现打了十几个电话,对面传来暴躁的声音:
“娆娆难得能睡着,非要在我哄她睡觉的时候打来电话!沈寒云又在你面前说三道四了是吧!”
陆老爷子发出颤音:“你这个混账!谁让你砍了双头蛇,陆家差点就毁在你的手里!”
“不要再信那个毒妇夸大其词,我砍了蛇头又怎样,现在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
“那是因为”
陆老爷子还未说完,话筒中就传来嘟嘟声。
早已料到结果我冷冷道:“请老爷子回吧。
”
漫长一夜,蛇母用冰凉的身体抚慰我。
一声巨响,大门被撞开。
几个男人将我押至陆娆房间。
她头发凌乱,白裙被人为地撕散在胸间,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
他沉着脸色:“我们在后山玩乐,几条小蛇上来就撕扯,之前我中了蛇毒,便是你用血来解的。
”
“来人,给沈寒云抽血。
”
我挣扎着护住手腕:“不可能!我已跟他们通过灵,这后山的小蛇不可能伤人。
”
陆娆的身上根本没有蛇咬的伤口,嘴唇红润。
我拉起陆娆的裙摆,“是这上面沾染了蛇母的血,他们闻到了才伤心地把它撕扯下来!”
“我不能再被抽血,我身体越弱,控制蛇的能力就会越弱!”
我着急地朝四周查看,“小蛇呢?”
陆临现斜睨着我:“你抽完血就把它们给你。
”
家庭医生犹豫:“可是之前为了救陆总夫人已经抽了500毫升”
男人面不改色,“让你抽,你就抽。
”
冰凉的针头插进了血管,陆临现嘱咐道:“前段血不要,不够温热,会凉到娆娆。
”
我一心只想着小蛇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