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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性激素,所以胸变小了?” 转移途中,他的西装被暴力扒掉,白衬衫纽扣上头解开两颗,露出雪白平坦的胸和骨感的肩,左肩头有一颗黑色小痣,藏在衣领边缘下,格外显眼。

     “Andy”被他蠢笑,懒得再继续这场扮演游戏,他把封谦翻了个身,让浑圆的屁股对准自己,发泄般往上撞了几下,封谦差点被他顶上床板。

     难解的西装裤到了“Andy”那变得十分顺手,三两下拽掉,连着内里底裤一起。

     封谦双腿大张,下身凉飕飕的,他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身体被压着,又不知道该怎么反抗,只能一声声无助地喊着“Andy”的名字。

     直到下身传来撕裂的痛感,他来不及抵抗,被人揽着肩带上去,尖锐虎牙再次咬住他的肩膀。

     “Andy”苍绿的眼瞳妖艳而鬼魅,他从后方把封谦锁进怀里,色欲地在细嫩肌肤上强制留下一道道痕迹,听着封谦惊惧的惨叫,他说:“傻瓜,我不是Andy,我叫谷臻。

    ” * * 一下。

     两下。

     三下。

     封谦面朝床单,紧紧抱住被褥,两条长腿被迫分开,他韧带不算好,随着谷臻的顶撞,爽的同时也有隐隐的痛。

     粗硕鸡巴插在腿间肆意抽动,谷臻顶得深,每次几乎都是全根没入,囊袋拍红一小片臀肉,出来时总带着淋淋汁水。

     封谦腰身弓起,腰眼酸软,除了一开始挣扎过,可能是因为药效,后面越做身体越能得趣,但深处的瘙痒还是没被完全缓解,他想摸一摸前面挺翘的阴茎,却被谷臻按下腰一记猛操。

     “……放开,”封谦脸压回被褥里,拼命扭动着腰,说话声沉闷不清,“我想射……让我射。

    ” 谷臻就喜欢他这么动,掐在他腰窝上的力道越来越大,一个劲地往胯下拖,他叫得比封谦声音还大:“骚货,咬死我了。

    ” 哪怕是在床上,封谦对别人的骂声照样敏感,他不懂什么叫情趣,什么叫上头,只知道有人在骂他,骂他是骚货。

     谁也不许骂他! 封谦挣扎着抬起头,在压抑不住的喘息中穿插着反击:“你……啊哈……你才是……骚货……” 体位随着他的抬头又发生细微变化,谷臻更大程度地拉开他的腿,青筋缠绕的鸡巴狠狠往里肏弄:“是,我才是,我就是个想操你的骚货,小婊子。

    ” “婊子”这个词直接戳中封谦神经,不知他哪来的力,明明人已经快被操成一滩春水,却还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反手给了谷臻一巴掌。

     到底还是没劲,谷臻甚至头都没偏一点,硬生生接下了,他更为兴奋,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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