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是我的。
”
别人不能碰,你也不能碰别人。
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只能被我碰、被我要,在我身下露出这样漂亮的表情。
“我、我是你的……是你的……”
“轻点、轻点……腰要断了……医生说、说要节制……”
酣畅淋漓之后,陆鸣殊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弹,躺在沙发上装死。
太过了、太不知分寸了,几个月憋得火他们一天一夜全撒完了。
也不知道顾浔这家伙还记不记得他重伤才出院。
然后就被抱回房里睡觉,顾浔从后面抱着他,亲他的额头和嘴唇:“睡一会儿。
”
陆鸣殊就真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再醒来时天都黑了,顾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眉眼间染着很深的笑意:“醒了?”
“嗯。
”陆鸣殊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找个舒服的姿势更深地挤进怀里,“几点了?”
“八点了,去吃饭?”
“吃什么?”陆鸣殊其实不太想动,但肚子又有点饿。
运动太过了。
“都行,听你的。
”
“要不去老丁土菜馆吧,我想吃牛杂面。
”
牛杂面还剩最后一碗,两人分着吃了,另点了一份香菇鸡肉粥。
临近宵夜时间,店里客人很多,吃的也都不是什么大菜,多数都是一碗面、一碗粥,热气腾腾的,暖胃、也暖心。
王叔他们拎着二胡、古琴进来,裹着一身的寒气,边喊着冷,边叫老丁老板沏茶上桌。
王叔很快就从一堆人里把他俩认了出来,招呼着一起在大圆桌上吃东西。
陆鸣殊的粥差不多已经喝完了,便从善如流地走过去,挨着王叔坐下,另一边坐着的自然是顾浔。
两人正是你侬我侬腻歪死人的时候,看对方的眼神都是含着情露着意的,王叔挤了挤眼,一副被酸到的样子,调侃道:“小陆啊,差不多就得了,眼珠子都快掉小顾身上了!”
绑架的事情闹得太大了,社会新闻财经新闻娱乐新闻轮番报道,想不让人知道都难,当然也没瞒住这群小老头。
“还骗我们是兄弟,就欺负我们这些老头不上网,拿我们当傻子耍呢,真是不像话,哼!”
“人又没说是兄弟,说的是一家人,小两口可不就是一家人么,这话也没毛病,是不是啊小陆?”
脸皮厚如陆鸣殊也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垂着眼不敢多看、更不敢多说。
倒是顾浔顶着一伙人八卦的视线,以茶代酒:“叔,饶了我们吧。
”
桌下的膝盖不小心碰到了一起,可是谁也没先挪开,反而靠得越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