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正巧就对上了苏杳杳湿漉漉的眼睛。
“怎么不说话?”苏杳杳眨了眨眼,伸手往他额头上一探,“没发烧啊?可是伤口太疼了?”
朝思梦想,睁眼斯人犹在,沈恪伸出的手有些颤抖,仿佛是要确定眼前之人是否是真实存在一般,小心翼翼地摸上了她的脸颊。
“俏俏,我很想你……”
苏杳杳微微一愣,紧接着看到了沈恪泛红的眼眶,她莞尔展开一抹笑颜:“你才睡了一日,就这么想我啊。
”
话音将落,她已经被人扯了下去,耳朵贴着他的心口,苏杳杳听到了紊乱得不成章法的心跳。
“我很想你。
”沈恪喃喃地说。
时至今日,他才知道,当初在白府初见时,苏杳杳是怎样的一种心情。
“对不起,对不起。
”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想起来的。
”
苏杳杳伸手拍了拍他的心口,她不知道怎么治疗之后沈恪就变得如此脆弱了,她没有说话,可闻到她的味道,也能让沈恪安心。
半晌,头顶传来声音,“永远陪着我,再也不要离开好不好?”
“好!”苏杳杳笑着撑起身子,却在抬眸时看到了沈恪眼角的泪,她伸手摸了摸:“怎么……”
话未说完,沈恪已探出手,扣住她的脖子,再度将她扯了回来。
苏远远杳杳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惊呼,就被堵住。
唇上一暖,温软的触感传来,似灵魂契合的叹息声,吻深过任何一次,急切热烈而有温柔缱绻,抵死的缠绵,溢出的气息融化了冬日的严寒。
房门被人猛地推开,苏清泽脚底一滑,坐在了地上,他身后的几人齐齐愣住……
苏杳杳在沈恪唇上啄了一口,坐起身。
“那……那什么,我听到声音,就,就来看看,姐夫醒没有。
”苏清泽坐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屁股好痛,爹,您扶我起来,我去擦点药。
”
苏承业老脸一红,拉着许映雪转身,“那什么,我饿了,夫人帮我煮点面条吧。
”
而苏婉莹呆得像个傻袍子,除了脸红,她讲不出一句话。
“走了。
”温言揽着她肩,将人半抱半拉出了门,“我想起来,有话要和你说。
”
于是房间里的苏清泽留下一句,你们继续后,便从地上爬着出门,走前还贴心的将房门给带上。
苏杳杳倒是没半点不好意思,转身回来:“继续吗?”
沈恪向她招手,“你过来。
”
“做什么?”
“陪我睡。
”
“睡?”苏杳杳眼眸一转,叹气,“你腿才刚治疗完,我是好久都不能睡你了!”
沈恪笑了笑,“答应我一件事。
”
他的语气太过正经,搞得苏杳杳有些紧张,她贴了过去,“你说,但凡我能做到,绝无二话。
”
“肯定能做到……”沈恪笑着,贴上她的耳朵低声说:“我好之后,给我生个女儿吧。
”
“万一是儿子呢?”
“也行。
”
“我也有个条件。
”
“你说。
”
“下次,换我在上。
”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