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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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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格。

    她将里头的东西取出,跳下房梁摆到桌上。

     是一本账册以及好些信件,记载的具是与张昌行往来罪证,同样也包括了对苏家暗中动手的事件始末。

     魏德远早知与虎谋皮没有好下场,可一旦踏上了那条路,不走完就是一死,所以他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有这些把柄在手,张昌行总归忌惮几分。

    没曾想,这东西却成了他的催命符。

     “事情终于可以结束了,”苏杳杳长舒了一口气,“咱们走吧!” “走?”沈恪反倒是不急,半阖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声音有几分累极了的慵懒:“用了晚膳也不迟。

    ” 苏杳杳皱了皱眉,低声开口:“你在等什么?” 沈恪眼也不抬,“饿了……” 信你个鬼!苏杳杳心中急切,张昌行既然派人来找过,只怕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这些证据若不早早交给皇上,恐途生波折。

     “你真的要在这里吃。

    ”她嫌弃地看了一眼房间,嘴角微微上挑,故作恶心道:“那里有魏德远吐的东西,那里有他拉的东西,酸腐伴随着尸臭,你吃得下去吗?” 沈恪半阖的眼倏然睁开,额心皱到了一起,“如此,便去正厅吧。

    ” “周大人还在那里解剖……”苏杳杳笑,“你确定?” 宁双适时插嘴,“临湖有处水榭,里头还种着荷花,九爷要不要过去?” 沈恪“嗯”了声,宁双便推了人就走。

     苏杳杳翻了个白眼,只能含恨跟上去。

     余晖最后一抹霞光逐渐被染上暗灰色,偌大的镇远侯府内只亮起几盏昏黄的灯,剥离了白日里的金碧辉煌,像是座荒芜许久的废墟。

     桌上盏灯如豆,忽明忽暗的灯下是黑着脸的苏杳杳和面无表情的沈恪,他缓缓搁下杯子,又慢条斯理地吃起菜,动作极其优雅,看得苏杳杳恨不得掰开他的嘴,全部倒进去。

     “吃饱了吗?” 风轻拂起水榭中挂着的纱幔,烛火向着一旁歪去,一声鸟鸣啼响。

     沈恪骤然搁下筷子,看向虚无的前方,眼中没了漫不经心,犹如蛰伏在暗处等待着猎物的豹。

     魏德远已经是弃子,张昌行同样也是,由始自终他们的死活都与他无关,他等的是,那个执棋的人出现。

     游戏,需要棋逢对手,才算是有趣! 苏杳杳玉色的发带在风中微晃,她抽出腰间的软剑,有一瞬间的屏息,他这种眼神她太熟悉了。

     “别妄动。

    ”沈恪不紧不慢地说。

     “有人来了。

    ”苏杳杳面色严肃。

     “我知道。

    ” 夜黑风高已是伸手不见五指,空无一人的院子里,约莫有三十多个人悄无声息跳了进来。

    他们动作很轻,轻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正厅内还点着灯,透过格栅门能看到昏黄的光里有几个晃动的人影,领头的那个轻轻做了个手势,有一半的人便轻身蹿上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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