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消,只觉掖华倒也真不愧战神之名,床上也甚是厉害,多年后被神女仙娥梦寐神往,也算实至名归。
身子还绵软一片,感觉被人粗鲁拉扯起来,一下子跪在床上,头埋进柔软锦被之中,勉强想直起身体,奈何手脚发软,十分不争气。
“骚货!”
听着东陵叫骂,身体被毫不留情捅开。
“啊……”我长长吟叫一声,眼前又是发白,被顶得向前差点在下床去。
掖华眼疾手快扶住我,比起方才掖华温存作弄,这东陵莽撞粗暴,快感中还混着丝丝痛意,起先有些难受,但适应过后确是益发舒服爽快。
我此刻被掖华搂在怀中,但眼波迷离,似含着一汪春水,脉脉看他两眼,又搂住他脖子,将唇凑过去。
东陵见我这边与掖华亲得啧啧作响,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狠狠扯住我胳膊,将我从掖华怀中拉扯出来,我一个不甚,坐进他怀中,东陵和我俱是长长呻吟出声。
我回头瞪他:“你这是做什么?要弄死我吗?”
东陵口拙,一双艳丽剪瞳,愤怒混合着迷蒙情欲,张口咬住我肩膀,声音含混又带着狠意,似是恨不得此刻就将我弄死:“小婊子!”
我冷哼一声,我这种没心没肺的岂会因他几句辱骂就动了肝火。
反倒放软身子任他提着我腰动作,过一会换个姿势,面对面搂着他,一边哀哀叫,一边凑过去亲他嘴唇。
谁知这厮甚是不知好歹,我想问他,他竟红着脸气哼哼地躲我,身下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用力。
我骑在他身上,他躲能躲到哪里,终是被我掐着脸狠狠亲了半晌。
我还没亲够,他就浑身一颤,将我狠狠掼倒在床上,死死压住,射完了还搂着我腰半天不起来。
一夜荒唐,二人使出浑身解数。
我到底是十二宫的凤主,他们就算再恨我、再不服我又如何?如今我死死捏着二人命门,就算他们翻出花来,此刻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数日未曾召见掖华东陵二人,没想到倒是他俩先沉不住气。
我也是闲来无事,备下笔墨,想着自己大字不识一斗,便想练练字,却没想到,下笔如有神,竟是铁画银钩,遒劲有力的好字。
我正沾沾自喜,却听人讽刺道:“字是不错,不过怎写的句子竟是里外不通。
”
我面上一热,虽然字体好看了,可我胸无点墨,要我吟诗作对我却半点不行。
不知是哪个胆大包天,连我此时这个凤主大人也敢嘲讽,抬眼狠瞪来人一眼,却没想到是东陵。
东陵见了我,却是理直气壮:“为何那晚之后你便不召见我们了!”
我放下笔,淡淡道:“想召见便召见,不想见便不见。
”
“你!”东陵含恨看我,顿了顿,又冷笑道:“你这等浪荡货,别以为上了我二人床榻便可如此欺辱我二人!”
我如何欺辱他俩了,哼!
他见我懒得理他,更是怒不可遏:“你那是什么样子!明明自己在床上一副荡妇样子,又是扭腰又是摆臀的,现在下了床却装起清高。
哼!真该要你的子民好好看看,你这冰清玉洁的凤主到底是怎样一个骚货!你叫你那群神官折辱我二人也算了,可你竟叫他们回我不周山作乱,你真是欺人太甚!”
“我没有叫人去不周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