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经理!”
“而你只是我身后的男人,哪个男人不是玩女人玩权势,凭什么我是女人就要洁身自好?你以为你是谁?陆景宴,你不过是我沈竹心的垫脚石。
”
沈竹心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感情,她半蹲在我耳侧,笑得阴狠,
“你以为自己真比别人高贵?在南城这块地盘,我说的话,才算数。
”
沈竹心却根本不打算给我喘息的机会。
“我告诉你,纪风是我的爱人,你不认他做兄弟,我照样给他荣华富贵!”
梁纪风脸上挂着可怜的神色,假意推拒:
“竹心,别说气话,你和陆先生夫妻一场,何必把场面闹成这样?陆先生千万别放在心上。
”
我意识愈加模糊,只冲沈竹心吐了口唾沫,骂道,
“沈竹心你个畜生!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沈竹心轻蔑地嗤笑一声,无所谓道,
“随便你,我爸当年对你家有恩,没有我沈家,就没有你陆家的今天!没了你,我照样能在行业内拔得头筹!”
沈竹心一脚踢开我,转身牵住他们父子。
“遇见你们,救下你们是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我不会辜负你们的信任的!”
“陆景宴,我劝你好好享受一下人生最后的美好时光吧,我会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给你留几块吃饭钱。
”
她嘴角扬起冷笑,拉着梁纪风和小飞堂而皇之地穿过大厅。
又派了数十人打包贵重物品,把屋里扫荡一空。
一队队装满珠宝、古玩的卡车,在夜幕下浩浩汤汤开出别墅大门。
我只能狼狈地躺在地上,只剩身边一地狼藉。
恍惚之间我想起两年前的夜晚。
那时沈竹心在缅北矿区考察,在边境偶然遇见了奄奄一息的梁纪风和一个小孩,把他们带回了家里。
我心软动了恻隐之心,为他们父子置办衣食,辗转帮他们办好身份。
谁想这一时心软,却引狼入室。
每次他们哭泣难过,沈竹心就笃定是我对他们不好,虐待了他们。
这两年,我好像成了这个家的外人,而他们成了沈竹心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