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住想哭的冲动,只用力点头。
前世,我陆家产业毁于一旦,这一次,我一定不掺和沈竹心的破事!
刚走下楼,陈叔气喘吁吁地跑到我面前,神色慌张,声音颤抖。
“先生,不好了!您赶快过去一趟,自从沈竹心过去之后,保安说梁纪风情绪失控,在审讯区拿碎玻璃自残。
”
“夫人冲过去拦,居然不小心被正好划破了手腕动脉!”
我疾步冲向负一层的地下室。
梁纪风抱着大腿哀嚎,沈竹心不顾手腕上的伤口,正抱着她温声安慰。
一旁的小孩吓得死死拽住妈妈衣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刚一进门,梁纪风见了我就像见了鬼一样,整个人瘫软在地,筛糠般颤抖着拼命向后退。
“陆先生,您别杀我!我不是故意伤害沈总的,如果要惩罚就只处置我一个!小飞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
他瑟缩着躲进沈竹心的怀里,一副活不起的样子。
沈竹心将梁纪风扶起,看仇人一样瞪着我,咬牙喝道:
“陆景宴,你有什么资格杀他?他还轮不到你来审判!”
梁纪风哭得几乎说不出话,
“竹心,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为难……您别怪陆先生!”
沈竹心反手握住梁纪风的手,沉声道,
“你没有任何错,你是无辜的,有错的是那些丧尽天良的人!”
“陆景宴,当年我带他们父子回来时就说过,我会保他们父子后半生平安,无关情爱,没有人能欺负他们。
”
“如今你却因爱生恨,和你爸一起把污水扣在他们身上,还要置他们于死地,你真是恶毒!”
“你们站在食物链的顶端高高在上,无视规则,草菅人命,天理不容!”
2
我什么都还没说出口,沈竹心早已认定是我起头诬陷了梁纪风,根本没给我一点解释的机会。
这两年里我遭受的难堪和忍让在我胸口反复炙烤。
我不由勾唇一笑,
“沈总现在这么咄咄逼人,还真有点我陆家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