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娇吓得跌坐在地上,不敢看我。
“中层头目?”
我一脚踹上他的胸口:“要不是今天出了这档子事,我倒是不知道黑帮出了这么多废物渣滓!”
一把手猛地掀翻旁边放置香槟塔的长桌,厉喝道:
“今天的事,欺辱教父的人都要付出代价!一个都跑不掉!”
王少被拖下去前,歇斯底里地冲着苏娇娇怒骂道:“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我!跟老子在床上的时候说得一套又一套,现在跟我装死,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全场寂静,儿子突然恶狠狠开口:“你这个坏女人!”
“要不是你今天过来,怎么会把事情闹成这样!”
“王叔叔平常对我可好了,你赶紧把王叔叔给我放出来!”
我看着这个历尽千辛万苦才难产生下的儿子,心中一片冰寒。
“他刚刚欺负我的时候你怎么没说一句话?”
儿子理所当然地开口:“本来就是你扫兴,他不过是替天行道惩罚你而已,而且你不是没事吗?”
“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还不对我好点,要不然以后就没人继承你教父的位置了。
”
“我就是喜欢苏阿姨,我就是要让她当我妈妈,你要是能把信物给苏阿姨,我就勉为其难叫你一声妈妈,要不然你就滚出去,我不要你这个妈妈了!”
我只觉得脑袋嗡得一声。
“我早就不想要你了!”
儿子一愣,还想再说些什么,被贺州捂住嘴拉走了。
将今晚欺辱过我的人全部处罚过之后,我就带着亲卫兵离开了。
在私人医院用了最好的止疼药,疼痛缓解了很多,但还是在身上缠满了绷带。
从病房出来后,许叔满眼心疼地看着我。
“都怪我,没有早点来,让你受了这么多鞭,没想到贺州是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
我摇摇头:“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