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瞬间挤入,宋郁咳得撕心裂肺。
赵书宜冷冷地看着,怒气散去许多,但是周身仍覆盖着一层冰霜。
宁远鸣缩在赵书宜身后:“书宜姐姐,我妈都被气得心脏变发作了,要是郁哥又去招惹他们怎么办?”
赵书宜冷眼看着宋郁苍白的脸色,残酷道:
“既然你不懂规矩,那就去夜色学学。
”
她漫不经心地对助理吩咐。
“告诉杨小姐,好好照顾他。
”
夜色是她闺蜜杨茜的私人会所,纸醉金迷,鱼龙混杂。
宋郁被强行塞进车里,隔着车窗与赵书宜对望。
或许是他眼中的绝望太盛,赵书宜的眉头皱了一下。
“书宜姐姐,”宁远鸣缠上她,“妈妈又做噩梦了,你快陪我去看看她。
”
赵书宜点点头,曲起两指敲了敲玻璃:“送过去吧,三天以后我来接你。
”
宋郁一言不发,只是咬着唇,留下一抹血色。
第一天,他被勒令换上男仆装,黑色紧身衣勾勒出曲线,耳朵和尾巴成了女客调笑的焦点。
有人故意把酒泼在他身上,冰凉的液体顺着锁骨滑下,引来一阵哄笑。
第二天,宁远鸣安排的人来了。
他不小心绊住宋郁的脚,让他当众跌倒,膝盖磕得青紫。
有人趁机摸他的腰,他反手一耳光,却被保安按住,罚跪一整晚。
第三天,有人往他的酒里下药。
他察觉不对,硬生生把酒泼在自衣服上,才逃过一劫。
可半夜回休息室时,有人堵住他,扯坏了他的衣服。
他抄起碎酒瓶抵在对方喉咙上,才逼退了人。
三天终于结束,本来答应来接他的赵书宜,却因为要陪宁远鸣看音乐剧,让夜色的老板送他回别墅。
“郁哥,你别怪我,我欠了赵书宜人情,只能照做。
”
杨茜把宋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