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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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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的罪过!” 冒氏万万没有想到,霍维棠竟会凭空冒出来,望着这个年少时也曾让自己倾心喜欢的男子,他的两鬓也染上了雪,多了一丝苍白,冒秋纹怔怔后退半步,手中染血的金簪铿的一声坠落于地。

    她也站不稳,跌坐下来,惶恐地流出了泪水。

     刘滟君伸臂抱住霍维棠,将他稳稳扶着,往后退开了一些,神色里的慌乱和害怕掩饰不了。

     “你挺着,我找人来医你!你这个该死的男人,谁准你跟来的!我不是说了讨厌见着你!” 刘滟君急得眼眶发红,一手紧捂着霍维棠不住流血的血洞,一手紧扶着他的肩臂。

    他只虚弱地笑着,整个人仿佛都要挂在公主身上。

     鲁直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状况,飞似的带着人赶来,才见到霍郎君竟已受了严重的创伤,公主急红了眼眶,而始作俑者跌坐于地双目无神……已来不及问询发生了何事,鲁直立马搭了把手将霍维棠扶起送入马车。

     “公主,小的知道这凤凰台附近有个名医,专看外伤的,这便带着霍郎君过去,公主放心!”鲁直办事牢靠,刘滟君这会儿脑中一片空白,心乱如麻,哪里还能拿什么主意,慌乱地一点头,便随着鲁直登车而去。

     鲁直驾车往东城赶,刘滟君拨开车帘,对仍跌于地上泪落涟涟的冒秋纹压着怒火说道:“冒氏,你最好伸长了你的脖子等着,伤了我的人,将付出十倍百倍之代价来偿!” 日暮时分,残云合璧。

     坐落于水中的水榭,沉寂了下来,花眠一直坐到黄昏时,才等到婆母的马车归来。

     与婆母一并回来的,还有出去一趟之后莫名其妙身负重伤的霍维棠,被冷落了许久的公主故夫。

     花眠诧异,要去探看公公的伤势,但墨梅说这其中有诸多不便,她是才从公主那儿回来的,这会儿公主正要亲自为霍维棠宽衣沐浴,不便让外人留候,又说霍郎君今日一番勇为,算是又让公主彻底地上了心,看来从冷宫里出来也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花眠一阵惊讶。

     她忽然想起霍珩离长安前晚,与霍维棠在屋外说的话,他们以为她睡着了,实则不然。

     话头算是霍珩起的,“有件事我要为自己和母亲澄清。

    ” 霍维棠示意洗耳恭听,她侧过头,微微睁开眼睛,便听到门外传来霍珩压得低低的嗓音,伴随着极轻的一声咳嗽传来:“就是前日里听下人嚼舌,说是母亲在你跟前说了些话,那全是虚言,孩儿可以作证。

    ” 霍维棠一时没说话,霍珩自己亦是不自然地停顿了许久。

     “母亲并没让那个不阴不阳的陆妙真染指,孩儿勇武果断,一路追踪到黄河岸上,从没让他们有喘气的功夫。

    寻到母亲时,那假女人正要对母亲不利,被母亲咬伤了手指头。

    母亲个性刚烈,抵死不从,这才又让他抓着头发往石头上磕。

    ” 刘滟君那时人都被石头撞迷糊了,人几乎要昏死过去,霍珩就是目睹母亲受辱,这才隐忍不得轻率地从掩体之后钻出拔剑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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