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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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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半分蒙尘。

    这样的眼睛,让少女一见便喜欢上了。

     他后来知道,那少女是临江王独女,于洛阳有亲眷,来参加表兄婚礼的。

     她将他带在了身边,让人替他梳洗,露出他原本清秀俊美的脸,当他风姿楚楚、如圭如璧地出现在少女面前时,少女吃了一惊,随即她笑说道:“原来你是这么一个美男子。

    ” 少年从未被人如此戏弄,但不知何故,脸色便是微微浮红。

    他的神情总是骄傲的,难得竟然有这般的局促之时,少女无比欢喜,她说道:“我姓傅,长你几岁。

    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人了,跟着我,我保你一世衣食无忧,若你有本事,以后飞上枝头,我也绝不拦你。

    ” 霍珩惊讶,他抬起了头,被花眠撞见眼角红润的湿痕,又是一愣,忙擦去了水泽。

     果然却被她笑话了,霍珩恼羞成怒,将她的脸蛋掐住,“姓傅?” “是。

    傅君集之名,正是永妱郡主赐下的。

    ” “永妱郡主……”何等耳熟。

     花眠亦是神色微黯,柳眉不觉泛生漪澜。

     霍珩骤然回想了起来,诧异地看向花眠,她苦笑一声,慢慢地将脑袋往下点了下,算是印证了霍珩的猜测。

     年少见弃,流离颠沛,遇上这样的女子,不啻救赎,如何能不喜欢上、爱上? “但,永妱郡主长了傅君集五岁,她大约只将傅君集视作亲弟,虽也悉心教导,无时不刻地不将其带在身边,但傅君集终究无法入她的心。

    ” 当年那个倔强而高傲,甚至远过于今日霍珩的少年,为了能让心上人高看一眼,得她每日笑靥夸赞,悬梁刺股,发奋苦学。

    但没有用,回江都之后没过两年,江都王告病,嘱独女奉旨入京,为陛下贺寿。

    傅永妱点齐人马,单独挑中了文墨已是出众的少年傅君集。

     那年他刚刚抽条的身体,犹如竹节一般虽瘦削而傲岸,双目灼灼,光华夺魄,令人不敢小视。

     陛下将傅永妱留下作为了质子。

    这是临江王一早便料到的,也是傅永妱跪在他病榻边,以女子柔弱声腔铿锵有力地答应下来的——“女儿绝不辱父王名声。

    ” 傅永妱沦落为质之后,傅君集被她赶出了门,三年陪伴之义,少年情根深种,而郡主却说赶走便毫无容情处,傅君集惊呆了,他在永妱郡主门前跪着磕头,跪了两天两夜,她狠心不出。

     傅君集死了心,这时,却又被永平侯收作了家中马奴。

    他也是在那很久之后,才得知,原来傅永妱是故意带他入京,她知道他如今的文墨与武功已经出类拔萃,想给他一个平步青云的机会,跟着一个质子,自然是没有半点前途。

    她明面是将他逐走了,可暗中却给永平侯写了一封举荐信,永平侯取了信看罢,陪傅永妱演了这么一场。

     得知傅永妱的用心良苦之后,傅君集简直惊讶而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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