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枪地拼,赢了自然给他,至于没本事的人,也没有资格赢得我的耕地。
”
商人被一阵暴喝声吸引了全部目光,完全不曾听到向元圭此语。
霍珩夺了球,先交给朱乐,朱乐的马不算快,但手法稳,从曹参手底下过了几回,最后挥杖将球传给了花眠。
花眠那位置距敌方的球门还极远,角度也不足以让她破门,但花眠还没举起鞠仗来,曹参身边的左右护法忽朝她包抄而来,左右两人马匹阻住了花眠的去势,马头直直地朝着花眠的马腹撞了过来!
若是顾着躲,球势必又落入曹参手里了,花眠一咬牙,一甩后蹄避过锋芒,将球击飞了出去。
但马匹的冲撞仍是让她摇摇欲坠,几乎要摔落马下。
霍珩接球,挥杖塞给班昌烨,“接着!”
那围堵花眠的两人跟着冲了过来,霍珩怒极,单枪匹马地迎了上去,也不顾赛制了,当场便要一杆打翻一个。
“混蛋。
”
霍珩朝着一人挥起了球杖,花眠好容易才稳住心神,见状心几乎要跳出胸腔了,长声唤道:“将军不可!”
她柔软的声音唤醒了霍珩的理智,正逢着班昌烨从曹参等人的追击之下突出了重围,一杖将球传给他,霍珩只作虚晃一枪,弯腰将球击飞,花眠迎着赶上,又是折腰飞击,牛皮杖头发出沉闷一声。
那球裹着黄沙飞起,直窜入了敌方遍插朱旗的球洞。
又是决胜一击。
花眠的马腹被重烈夹击,自己的胸腔也随之一震,肺腑都是剧痛,勉强能伏在马背上喘着气,方才唤住霍珩,已是最后的力气了,此时鞠仗已经脱手飞出。
霍珩翻下马背替她将球杖捡回来,见花眠微微喘着气,耷拉着脑袋,眼眶浮着一层浅薄的红色,皱起了眉,一时又想到她极喜欢骗自己的关怀,又忍了回去,“不适就退场吧,我们已领先一分。
”
花眠摇了摇头。
“你不必逞强,这块地是我要来给自己兄弟们的,本来就与你没有甚么关系。
”
花眠声音都哑了,“你不要冲动,我还要盯着你呢。
方才你是真想将那一杖打下去是么,我看出来了。
”
她的脸上写着“我知道你关心着我,舍不得让我受人欺负”的欣然得意,让霍珩有点儿牙痒。
他哼了一声,“我一向最痛恨小伎俩,欺负女人更是无耻之尤。
”
花眠笑着将鬓边一绺垂散的鸦发勾到耳后,眼波如碧水,生了动人心魄的漪澜。
“向来最爱欺负我的,不是你么。
”
霍珩心中一动。
“他们针对我,只因为我是女子,体力弱于男子而已。
但我既然上了球场,便与大家都是一样的,纵是被人欺负也是我不争气而已。
”
她微微笑着,眼眸里俱是逞强和桀骜不逊,“但你放心,球场上我还没有输过。
不是使这种下策,傅君集都不是我敌手,说了帮你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