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松开,他双眼发直,身体紧绷得连腿根都在痉挛,只能发出徒劳又孱弱的求饶声,
“不要打,学长……我错了,真的……不敢了……学长……”
柯宁当初勾搭辛左的时候,从未想过冷清矜持、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性癖会这么恶劣。
除了最开始的几次,几乎每次都被他抽。
一时嫌他夹得太紧,一时嫌他水多湿滑,辛左总能找着理由朝着那两只嫩穴施虐。
有时甚至理由都不找,柯宁想从他哪里讨点好处,就被他命令着自己把穴剥出来挨打。
“现在爬得动了吗?”
辛左打完时居然慢条斯理地把戒尺随手插进了狼藉不堪的后穴,那疯狂吞咬的后穴死死含着舍不得松口,就那么稳稳夹住了戒尺。
只要柯宁不乖,辛左很轻松地就能从他的骚屁眼里把戒尺抽出来,继续加以管教。
“爬……得动……了……”
柯宁跪在桌面挨肏,又跪在地面挨打,连膝盖都磕出了淡粉。
明明是冬日,他的身体却沁出了细腻汗珠,额角、胸脯、脊背,湿漉漉的。
他乳头高翘,吐着嫩红的舌头粗喘气,哪里是帝国第一学院品学兼优的乖巧学生,简直比外面卖屄200块就能睡一晚的娼妓还要淫荡。
“你像只发情的小母马。
”
辛左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底燃着暗火。
这个小婊子勾得他回不过神来,也同样引诱了很多心怀不轨的人,但他绝不会把柯宁这么淫荡的一面和别人分享。
柯宁爬了,辛左才知道他明明是肛穴挨打,前面的小屄却已经湿滑到一个可怖的地步。
他不过爬出一步,浅浅埋在逼穴的性器就滑了出来,汁水淋漓地在雪臀上色情拍打,没了阴茎堵着,下一秒大股大股的潮水失禁般淅沥喷出。
“被打得潮吹了?”
柯宁呜咽着拼命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辛左看着伏在自己面前的小宝贝,“每次被鞭穴你都潮喷,让我怎么心疼你,嗯?”
柯宁高翘着雪臀,像匹发情期被强制配种的小母马,一边爬一边摇摆。
他女穴里插着狰狞的性器,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在嫩穴里鞭笞,既要承受男人的欲望,还要迎接他的责罚。
他浑身都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上身是细汗,下身是带着腥甜气味的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