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画室其他人也一样,都这么想,潘琳琳看准了你们的虚荣心理。
”
刘珂皮笑肉不笑:“要么抹开面子杠,要么就忍着。
”
说完就没再开口。
潘琳琳路过第二画室,抢了个橘子,几块牛轧糖。
“哟,厚脸皮来了啊。
”
潘琳琳笑嘻嘻的,两个麻花辫随着蹦跳的动作一甩一甩,她又去第四画室逛了圈,最后才揣满了兜回自己画室。
“陈遇。
”
潘琳琳把兜里的吃的用的全掏出来:“我的画板怎么是倒着放的?”
陈遇眼皮一跳。
中午江随用那画板画了个蛋挞,她放回去的时候没注意。
潘琳琳不依不饶,声音又细又尖:“跟你说话呢,是不是你……”
后面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我弄的。
”
潘琳琳立即噤声,问都不敢问。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闹哄哄的动静。
“靠!是婚车!”
不知是谁喊了声,几个画室的门哐当哐当响,大家全跑了出去。
陈遇揉揉橡皮泥,挨个擦着纸上圆柱体周围的几处铅灰。
江随坐在凳子上转过身,叠在一起的腿踢踢她的工具箱,饶有兴致道:“刚才我如果不出声,你打算怎么说?”
陈遇挠脸:“没如果。
”
江随没什么意义地“啧”一声,话到嘴边,视线却先落在她的脸上:“转过来。
”
“什么?”
陈遇刚转过去,右边脸颊就被两根手指捏住了。
“脏了。
”江随的指腹蹭了下,在女孩反抗前撤回手,起身走出房间,脚步顿住,一转,进了洗手间把门关上,低头看看自己的拇指跟食指。
我他妈是神经病吧。
不然怎么有种把她的小酒窝纂手里的错觉。
而且还是同手同脚走出来的。
江随把那只手放进口袋里,拇指跟食指来回摩挲了会,啧。
大厅窗户边扒满了人头,全挤在那看新郎新娘。
女生们哇个不停。
“新娘子呢?我要看新娘子。
”
“车应该还没到。
”
“你们看那个伴郎,长得一般,身材挺好的啊,背影杀手。
”
潘琳琳撕橘子皮:“我前两天认识了个哥哥,社会上的,身材比他好很多,都是肌肉。
”
有女生理她:“男的肌肉太多了不好看,我不喜欢。
”
潘琳琳撩麻花辫:“腱子肉,刚刚好的那种,超有男人味儿。
”
别的女生掺和进来:“那你让他来画室啊。
”
潘琳琳呵呵呵:“我让他过来了,你们还不得吃了他。
”
“切,就知道你在扯。
”
潘琳琳眼珠子转转:“激将法,我不上当。
”
旁边一男生发出嚎叫:“来了来了,车来了!”
接着又是一声:“卧槽!撒糖了——”
劈里啪啦的炮竹声里,大家伙一窝蜂涌了下去。
谢三思脚被踩了好几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