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按在了浴室的洗手台上。
“何隽!”左手再次被保鲜膜包裹得严严实实,意识到对方要做的事,陈繁钥开始小幅(QcWN)度挣扎起来。
他今天没心情做那档子事。
但陈繁钥没想到,他的身体反而是最先向快乐投降的。
水汽氤氲中,陈繁钥的眼神开始失焦,后来他不得不固定看向处在视线上方的那张脸。
他清楚自己的联姻对象长得俊,再加上对方平时眼底总藏着笑意,一直以来是极富亲和力的。
然而,现在的何隽同“亲和”一点边都沾不上。
生理性的眼泪被激出时,陈繁钥忽然联想到一个词语
暴君。
那人不笑的时候,神色格外冷漠,就连垂眼看人也像极了施舍。
只是走神了一会,何隽绝对猜不到自己在任务对象眼里的形象正悄然发生着剧变。
面前是主角受仿佛引颈受戮般高高仰起的脖颈,发现液体变得稀薄后,何隽终于回了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有点“过”了。
陈繁钥这一回累到睁不开眼,从洗手台下来时,两条弧度优美的腿轻轻打着摆子,硬撑着穿好了浴袍,本来就不多的火气在看到男人眼里的愧疚时全数打散。
他闭了闭眼,朝身形高自己半个头的男人张开双手,睫毛颤得像振翅欲飞的蝶。
明明没说一句话,但何隽就是能猜出眼前人的动作语言。
下一刻,他老老实实地俯身把人抱起,介于这一次不用走楼梯,几步路就到了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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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之后,陈繁钥足足消失了三天。
见不到人,何隽自然也就提不了搬出去的事。
直到月底,他才终于看到主角受。
早在上次的合作中知晓了对方的平台昵称,何隽很轻易就搜到了账号。
在得知陈繁钥因为和云雀的合同,需要在最后三天补足直播总时长后,何隽头几回喊人吃饭采取发短信的方式,结果第二天就被对方找上了门,告知直接敲门就好。
何隽接受良好,真就改成了敲门。
可他唯一没考虑到的是陈繁钥的收音设备好得过了头,有一次把他刻意压低的声音也录了进去。
弹幕当时就炸了。
大片大片的文字疯狂滚动,多数都在问他是谁,有猜是情侣的,还有猜是不是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