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想姥姥时主动告诉梁厉风,然后如果梁厉风有空,两人就一起去,如果他没空,就自己打车去,总是会在晚饭后按时归来,万一哪天因为堵车或者其他原因不能回来,他也总是会打电话回去通知一声。
两人之间的相处,没有一点冲突和不妥,也没有激烈的碰撞和撕扯,平静,安宁,就这么悄然走过。
就连之后似乎水到渠成的做-爱都是那么自然,梁厉风自然不是柳下惠,他在白烟一夜夜睡在身边并不碰他一下的坚持中,足足等了一个多月,那个晚上,白烟从姥姥家回来,梁厉风从外面喝了一点小酒,刚泡好澡,白烟就回来了,微笑着招呼了他一声就进了浴室去洗澡了。
就是这么淡淡一笑,让梁厉风本来就被酒精和热水给激出那么点滴的情-欲直线攀升了。
犹豫着坐在床头,思来想去,白烟已经洗好并打开浴室门走出来了。
脸上被热水熏的红红的,整个人都带着氤氲的雾气,缓缓向他走来,看到自己看他,笑了笑就拿出吹风机吹头发。
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十指穿过发丝,轻柔拨弄着,忽然间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就是这双温软的手在穿过自己发丝时,让自己感觉到了那种浑身都兴奋起来的感觉。
伸出手,他猛然抓住白烟的手腕。
“怎么了?”白烟抬头,愕然的问。
梁厉风不说话,看着他,一双眸子里燃烧的是熊熊的火焰,慢慢靠近他,不敢放肆,试探的在他脸颊上吻了几下,然后看白烟没有反抗,就放下心吻上了好久不曾触碰过的唇。
拉着他,放到床上,轻压上去,关掉了床头的台灯,在一片昏黑中,褪去彼此的衣物,梁厉风像膜拜名作一样,小心的抚着,摸着,碰着,白烟闭着眼,虽然没有配合,但明显是放软了身子,没有抗拒他的动作的,甚至在他舌头打着圈吮吸一侧的乳粒时,会从喉咙深处发出软腻的呻吟,并挺起上身把自己往那人嘴里送。
肢体相接,没有强迫,没有血腥和暴力,也没有反抗和拒绝,这一切,让梁厉风感觉到了不一样,身下的人若有若无的轻哼,咬着嘴唇压抑着的呻吟,还有轻颤的身子,揪住被单的双手,额际汗湿的头发,还有慢慢动情了的神情,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体验,还没有进入,只觉得一波波汹涌的情-潮就不停拍打着自己,只想着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了他,梁厉风低下头,竭尽所能的讨好着,让他在自己嘴里射出。
那一瞬间的表情让梁厉风迷醉,撑在他上方一个表情也不放过的看着他,在窗外的路灯浅浅光芒中,那朦胧的脸庞,更是添加了几分美。
手指缓缓插入,轻柔捻动,哪怕身下的人轻皱一下眉头,他也立刻停止。
直到深深进入的那一刻,他低低发出一声闷哼,趴到白烟身上紧紧搂着他,不停亲吻着白烟汗湿的脸,湿润的唇。
只一次,梁厉风就停下了,尽管远远不能填补他那积蓄已久的欲望,可他早就懂得了有些事情的正确做法,他抱着他,裹住被子,呼吸着彼此的味道,沉沉睡去,一夜好梦。
白烟想要工作,梁厉风也欣然同意,只需要通知他在哪里上班,及时跟他联系,其余的,任何事情都不限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