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覃被迟年的双脚弄得要疯,他抓着扶手的手背爬满血管,指尖微微发抖,全身都出了汗,他看着腿间的景,刺激得他下一秒就想射,又难耐地抬头,汗顺着他的喉结滚落,全身的感官神经都汇集到跨间,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喘息声有多大。
“老婆,老婆……”
“年年……啊……”
他的肌肉绷得快要爆炸,灭顶的舒爽铺天盖地地卷来,他感觉迟年好像钻进了他的身体,一寸寸浸透了他的骨头,让他从里到外都变得酥软,又不允许他融化消失。
在他快要射了的时候,迟年停了下来,快感突然被打断,陆封覃的太阳穴滋滋地响,大脑出现电流声,几秒钟的空白之后,他回过神,呼吸从急促变缓。
迟年累了,脚指按着陆封覃人鱼线上的裤腰,使力,松紧腰一拨就开,硕大的阴茎弹跳而出,顶端的前列腺液顺着柱身流下。
“好大。
”迟年说。
陆封覃活动了一下手腕,他用发红的眼锁住迟年,声音从胸腔发出,带着浓稠的欲望。
“松开我,宝宝。
”
他的头发乱了,垂落额际,领口开着三颗扣子,麦色的胸肌滚落汗珠,泛着水光,长而粗的阴茎缠着青色的筋脉,颜色深红,顶端潮湿,高高地杵着。
迟年咽了咽口水,他默默放下腿,坐直身子,一只手收回来钻入衣摆握住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性器,上下撸动,水声咕叽。
他在看着陆封覃自慰。
升腾的温度,蒸发的气味,黏腻的声音和迟年的喘息,这一切从四面八方向陆封覃倾压而来,没有一丝缝隙,将他的理智彻底击溃。
领带布料丝滑,在腕间绷断,陆封覃像一只饿狼扑出去,扑向快要高潮的迟年,压着人倒进柔软的云被,一声惊喘被撞碎,迟年在陆封覃的身下射精,射了两人一身,精液从陆封覃的下巴往下滴,牵连成丝,落在迟年的脸上。
迟年在高潮的余韵中看着陆封覃,眼里含着一汪浪荡的水,面颊晕开红色,上面还点着一滴白浊,他像喝醉的人,抿唇笑,又抬手勾着陆封覃的脖子,软软地叫老公。
一阵快活到极致的痛苦扎穿陆封覃的心脏,他难耐地皱起眉,紧紧攥住迟年的腰,用力到要将迟年按进自己的血肉,他钳着迟年的下巴,急迫地吻下去,这一刻哪怕迟年是一场欲望的大火,他也心甘情愿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