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贺迟司令。
”
“好,好!里面请里面请。
”迟司令高兴得都忘了介绍迟年,迟年不开心地抿了一下嘴。
陆封覃眸光一转,彬彬有礼地问:“这位是?”
迟年立马龇起牙开始表情管理。
“对对!瞧我,老眼昏花,都忘了介绍,这是犬子迟年,以后还劳烦陆司令照顾照顾。
”
迟年被推前去,两个大眼睛直溜溜地看着陆封覃。
副官献上贺礼,陆封覃趁迟司令不注意,靠近迟年低声说:“别笑了,很吓人。
”
迟年眼睛瞪得更大了,差点没忍住口吐芬芳。
“天黑了去你院里等我。
”呼吸洒在耳际,声音含情,陆封覃留下一句撩人的邀约就走了。
也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宾客满座,迟公馆里热闹非凡。
迟司令与大家共饮,在席间敬酒,迟年坐在一旁,和陆封覃隔桌相望。
陆封覃歪头看着他,挑眉,迟年像被揪了尾巴的兔子,莫名其妙地问他:?
陆封覃回:^-^
迟年翻了个白眼,很无语,陆封覃低头笑了。
酒过三巡,月亮挂了起来,前院挑起灯,宾客三三两两离席,迟年心怀鬼胎地起身回后院。
他甚至都没注意陆封覃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他不敢看,毕竟做贼心虚。
人全都在前厅,他院里没人,灯都没点,他摸黑走,知道陆封覃就在这院里,他第一次对自己最熟悉的地方感到陌生,又觉得刺激。
一直到屋门口,陆封覃都没出现,他怀疑被诓了,突然就很难受,好像身体某个地方被戳了个口子,呼呼地漏风,吹得他心凉。
“骗人!”他小声说。
吱呀一声,身旁的门响了,不等他转头看,一只大手就从门里伸了出来,长臂一捞,将他带了进去,门砰一声关上,在空旷寂静的院里荡起回音。
陆封覃将迟年抵在门后,高大的身躯死死地压着迟年,钻不进去一丝空气。
“谁骗人。
”
屋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陆封覃贴着迟年问,迟年感觉到他的唇几乎碰到自己的脸,呼吸很烫,带着酒气。
黑暗将人的感官放大,迟年被陆封覃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