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
”
迟年翻身起来,奈何腰酸腿软疼得他直抽气,陆封覃扶着他又躺下。
“好几天没吃饭了,我去给你做,乖乖等我。
”陆封覃给迟年盖上被子,吻他的唇,然后光着膀子遛着鸟离开,四周窗明几净,也不是单面防窥的,陆封覃却毫不收敛。
因为不会有人看见,他们在陆封覃的私人岛屿上,这里很安静,远离人烟,是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
陆封覃带迟年来这里度过发情期。
今天是他们到这的第五天,迟年发情期的第三天,迟年已经度过了第一波情热,并没有很难受,因为陆封覃一直在安抚他。
陆封覃做了口味很淡的粥和饭,给迟年端到床上。
“你还记得答应我的事吗?”他大剌剌地坐在一张椅子上,松垮的黑色真丝睡裤挂在人鱼线之下,沐浴过后神清气爽,长臂搭在扶手上,一只手撑着侧脸懒懒地问迟年。
迟年拿着勺子一顿,脑海中拐了十八个弯也没想起他答应过陆封覃什么,他用表情问陆封覃。
陆封覃一笑,说:“忘了也没关系,快吃,吃完我让你想起来。
”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迟年,不怀好意的表情像等着迟年吃完这顿就要撕票的人贩子。
迟年顿时味同嚼蜡。
饭后陆封覃抱迟年去洗澡,给他清理身体里的精液,把他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抱回卧室继续欺负。
“我不穿!”迟年看着陆封覃手里的两片布料,羞得想死。
那是一件黑金色的旗袍,自裙摆而上绣着酒红色的海棠花,盘纽和襟边都是黑色的,布料上成,是陆封覃为迟年量身定做的。
“你答应我的。
”陆封覃见硬的不行便装起了可怜。
“要说话不算数吗?老婆。
”他最知道怎么攻陷迟年。
迟年果然沉默了,垂下的眼睫不安地颤着,耳朵脸颊越来越红,他穿着陆封覃的衬衫,衣摆下的两条腿并在一起,陆封覃一只手就能轻易将其分开。
但陆封覃并没有上前,他放下旗袍,裸着上半身靠在一边,点起一根烟,一边吸一边看迟年,他没打算放过迟年,他只是在欣赏,因为迟年现在很漂亮。
烟蒂燃尽,陆封覃掐了丢进烟灰缸,拿起旗袍大步走过去,每一步都逼得迟年无处可逃。
他半强迫半诱哄地把迟年扒光,再给迟年穿上旗袍,看着那黑色的布料将迟年莹白的身子裹住,立领圈住迟年白生生的脖子,一把细腰掐出曼妙风韵,高衩下,风光若隐若现,勾人得紧……
陆封覃一下就硬了。
“老婆,老婆。
”
“老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像失控的、中毒的人,一遍遍地叫迟年,吻迟年,手伸进裙摆摸迟年。
旗袍是贴身的,尺寸刚刚好,迟年的腰臀线被勾勒得摄人心魄,陆封覃手臂一捞,恰好圈住,他箍着迟年的腰紧贴自己,另一手顺着旗袍的开衩探进去大力揉捏迟年的屁股,将那里揉红,揉得迟年发出喘叫,再猛地起手兜着腿弯抬起迟年的腿分开,胯部挺动,卡进迟年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