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
”酒精让他情绪翻涌,眼睛都有点湿。
陆封覃站起来抽了张纸巾盖在连刻脸上,回到屋里。
“唔……你……”迟年坐在浴缸里,陆封覃蹲在旁边给他洗澡,一边洗一边听他胡言乱语。
“我怎么了。
”他搓搓迟年的头发,回应迟年每一句无厘头的话。
迟年的脸很红,非常明显的醉酒姿态,表情退掉平日的冷静,生动迷离。
“你刚才,忘了做一件事。
”他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陆封覃,伸手指着陆封覃的鼻子说,“你给我好好想!”
陆封覃一愣,以为自己露馅了,问道:“你怎么知道?”
他一承认迟年更不高兴了,啪啪啪地拍水,水花四溅打湿了陆封覃的毛衣,陆封覃手忙脚乱地钳住那两条细胳膊。
“你过分!你没有,给我唱生日快乐歌!”
“就你没张嘴,我都,看见了。
”
“对个口型都不愿意……”声音越来越委屈。
陆封覃无奈叹气,说到:“对不起,我不好意思,人太多了。
”
“现在给你唱,好不好?”
迟年伸手够到一个沐浴液瓶子凑到陆封覃嘴边,发号施令:“唱。
”
陆封覃第不知道多少次叹气,唱的生日快乐歌都带着忧愁。
“好听。
”迟年满足地夸奖,把沐浴液放下,他朝陆封覃伸出双手,“抱。
”
回到床上迟年的屁股就开始受难了,陆封覃变着花样地弄迟年,让他哭又让他叫,让他彻底绽放,再将他尽情啃食,从星星消失到月亮高升,夜色渐渐浓沉,迟年慢慢融化。
“迟年。
”
“嗯。
”
他们环抱着彼此,像两棵分不开的树。
陆封覃喉结滚动,他说:“我有东西要给你。
”他憋了一天了。
迟年转头看他,眼尾湿淋淋的,嘴唇红肿。
陆封覃放开迟年起身坐在床边,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个黑色丝绒盒子,他打开,里面躺着一对银色的铂金戒指,他递到迟年手边。
第一次上台演讲,第一次出国留学,第一次站在GNC的股东大会上,陆封覃都没有紧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