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点。
”陆封覃从迟年的锁骨间抬起头,目光像黑暗中狩猎的夜行动物,牢牢地盯着迟年。
“去床上。
”迟年垂下眼皮,看着陆封覃的胸口说。
陆封覃单手猛地勒紧迟年的腰,另一手架起迟年的腿就着站姿将身下的巨物插进去。
迟年闷哼一声,颤抖着急喘,好一会儿才从被撑满的疼痛中缓过来,呼吸的时候,他脖子上的动脉血管若隐若现,锁骨也因为他的瑟缩而深深凹下去,脸颊耳朵粉红一片。
陆封覃进去之后没有再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迟年,捕捉迟年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等迟年放松之后,他才动了起来,每一下都重重地拔出又狠狠进入,迟年一只脚尖虚虚地点在地上,全身上下的着力点都在陆封覃身上,他被顶得站不稳,感觉要快从悬崖上坠下去。
“去……去床上。
”他不喜欢这种半悬空的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偏偏陆封覃很享受,因为迟年一紧张,后面就会夹得更紧。
“不喜欢这里吗。
”陆封覃在操干中问。
“那你喜欢哪里?”
“浴室?”
“阳台?”
他一点一点凌虐迟年的意志,像个无情的刽子手,欲望是刀。
迟年连呼吸都不够,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只得在混乱中摇头。
陆封覃抵着他的敏感点用力地操弄,恶劣地将他逼到绝路。
“还是我的办公桌。
”
密度过高的快感让迟年难以招架,他叫出声,慌乱地制止陆封覃的动作。
“喜欢办公桌啊,宝宝。
”
陆封覃卑鄙地替迟年做选择,他抱起迟年往书房走,性器插在里面,迟年搂紧他的脖子生怕落下去进得太深,偏偏陆封覃只一手揽着他的腰,看他费尽力气往上窜,想把自己从那粗长的性器上拔起来。
路过走廊,楼下若是有人一抬头便能看到,这加剧了迟年的紧张,他拼命抱紧陆封覃把自己的头往肩膀里埋,两条胳膊都快要把陆封覃勒断气了。
“嘶……”陆封覃仰起脖子,拍了一下迟年的屁股,声音响亮,在偌大的房子里回荡,“轻点儿,祖宗。
”
到书房后,迟年才哭着抬起头,控诉陆封覃,“不要脸!”
陆封覃却笑了,他将迟年放在办公桌上,握着迟年的脚腕架在自己肩上,将不要脸贯彻到底。
迟年很白,在暗红色的桌上显得更白了,像落在玫瑰上的一片雪花,被陆封覃揉化。
“啊……唔……”迟年难以忍受地叫出声,一声一声喊得陆封覃三魂七魄都跟着飞走了,他打开桌上的工作灯,灯光恰好落在迟年的脸上。
他一边抽送一边紧紧地盯着迟年,暖黄的灯照得迟年像油画中的少年,眉眼精致,脸颊和眼底的绯红变成浓郁的橙色,晕开柔柔淡淡的光,透出致命的诱惑力。
每次擦过敏感点的时候,迟年都会咬着下唇皱起眉,一副强忍的样子,陆封覃一边干一边欣赏着,目光深得像一张网。
“不……啊……”迟年被快速地抽插顶得攀上高潮,他抵着陆封覃的腹肌,试图阻止狂风骤雨般的操弄,汹涌的快感中,他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