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而出。
以至于陆封覃伤害迟年,迟年遍体鳞伤爬起来时,他都没有起来帮帮迟年。
只因他妒意萌生。
“你想做什么?”他问陆封覃,陆封覃突然提这个一定是有原因的。
陆封覃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看着迟月,问:“是,还是不是。
”他要的只是一个确定的答案,这场谈话迟月已经失去话语权了。
陆封覃的气场强大,提问都带着威逼。
迟月几番挣扎,终于承认,“是的,我没有醉,但……”
他话还没说完,陆封覃就起身,好像完全不想听他的借口。
迟月一把抓住陆封覃,突然哭出来,哽咽着说:“不要告诉迟年,求求你了。
”
他知道陆封覃在替迟年出气,他不能让迟年知道他的这些行为,绝对不可以。
陆封覃停下来,低头垂眼,眼神像看一条丧家犬。
“怎么,突然想起他是你哥了?”
迟月被这句话刺得一下子松开了手。
陆封覃说得没错,他确实在这一瞬间想起了迟年为他做的一切,想起了他们是亲兄弟的事实。
陆封覃再未看他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
迟年等了陆封覃一天,因为陆封覃说他回来了才能让他离开。
阳台上爬满的三角梅都快被他薅光了,陆封覃的车才出现在楼下的大门口。
看车进了车库,迟年从摇椅上起身冲出卧室冲下楼。
陆封覃一进门就见迟年从楼梯上急急忙忙地跑下来,他没有见过迟年这个样子,因为迟年一直都闷闷不乐的,很安静。
他放慢解袖口的动作,好整以暇地等着人往自己怀里扑,然而迟年在距离两步的地方便停下,喘着气看着他。
陆封覃只得自己往前迈了一步,张开双臂作势要抱迟年。
迟年反应很快地往后躲了一下,让陆封覃抱了一怀空气,陆封覃眯起眼睛。
“我可以走了吗。
”迟年的声音有点急。
陆封覃微扬下巴,大爷似的命令,“领带。
”
迟年用力压下冒头的火,陆封覃,一个三十多岁叱咤风云的生意人,说出去的话居然拖拖拉拉磨磨唧唧不算数,迟年真的想发火。
但他又不能激怒陆封覃,万一这人真的翻脸不认人,下次指不定提什么更恶劣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