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离开。
迟年下班去超市买了些东西,刚到家他就感觉不对劲了,一瞬间的头晕目眩让他差点跌倒,身体里翻涌而来的潮热像一股巨浪将他淹没,拎的菜掉在地上,他冲进卧室找出抑制剂直接扎进动脉注射,片刻后,那股强烈的躁动才被勉强按下去些许。
外面想起开门声,迟月回来了。
玄关地上散落的塑料袋,满屋子的晚香玉气味,迟月意识到什么。
他跑到卧室门口敲了敲,“哥,你发情期来了吗?”
过了很久,里面才答话,“嗯,你回学校去。
”
第一波发情来势汹汹,抑制剂的效果仅仅持续不到两份种,迟年躺在床上痛苦地闷哼,浑身燥热到发痒,像有无数小虫子在身上爬来爬去,他热得想脱掉所有衣服,心脏最深处却又觉得冷。
下面的性器早已充血挺立,甚至滴水,洇湿裤子,他无法控制本能,手剥了衣裤探下去,前面得到抚慰,后面更加空虚,Omega发情期的身体器官就是等待Alpha采摘的果实,彻底绽开,内里湿润,散发着勾人的诱惑力,如果得不到填充和抚慰,只会更痛苦。
等第一波发情结束后再使用抑制剂就会有效果,然而初潮太过煎熬,一般Omega根本抗不过去。
可是迟年不是一般Omega。
他对自己从来就不手软,一个发情期根本不算什么。
迟月没有离开,他站在客厅焦灼地思考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打电话。
过了十几分钟,敲门声响起,他急忙过去打开门。
“现在怎么样了?”陈深一进来就问迟月,他带着口罩,不敢擅自进去里面怕他的信息素会让迟年更痛苦,虽然他贴了强力阻隔贴,但发情期的Omega感官比平时灵敏许多,哪怕是丝毫Alpha的气味都会被他们闻到,这个时候,Alpha的信息素只会加剧他们的情热。
“我刚回来才发现的,陈哥,”迟月抓着陈深的手臂,说,“你标记我哥吧。
”
从迟月的表情中,陈深知道他说的是终身标记,不是临时标记,他以为迟月叫他过来帮忙顶多是让他给迟年一个临时标记。
见陈深犹豫,迟月又急切地说:“我哥是喜欢你的,他一定没有告诉你吧,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了解了,怕你因为我们兄弟俩负担太重所以拒绝你,他就是这么嘴硬的人,你光听他的话你们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欲望就像开了闸的泄洪,一旦破口便一发不可收拾,迟月只在决定的一瞬间有罪恶感,当他对陈深说出这些无中生有的话时,内心的贪婪就彻底将他吞噬了,他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快点达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