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卿朝中有事未能赴筵。
晚间回来两人用了膳,幼金先沐浴完坐在卧房内,身边丫鬟帮她梳着发,陈元卿人走过来接了丫鬟手中的蓖子,打发人下去。
“今日见到老祖宗了?她身子可好?”陈元卿帮她顺起发来,开口问道。
男人动作并不熟练,扯得她头皮微微泛疼,幼金皱了下眉道:“轻点儿,外祖母精神看着还不错。
”
陈元卿“唔”声,干脆撇开蓖子,指插入她鬓发间的轻抚着,幼金往他身上靠了靠。
不多会儿陈元卿又问道:“可遇到什么事?”
幼金仰头看向他道:“旁的倒没有,只外祖母担心你没人伺候,让我帮你纳妾。
不过叫母亲拦了。
”
陈元卿手微僵,低头继而摸着她的发道:“你莫要管这些,且我往身上推就是。
”
小妇人仍盯着他,轻笑声:“好。
”
她应得这样爽快,陈元卿也跟着笑了笑:“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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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之说
元月末的时候,陈元卿将通宣巷那棵黄梅树挪到箬山院来,黄梅树花期将尽,幼金望着黄梅树愣了片刻。
这树木的生命力再顽强,重新抽出的枝条定不会与先前一样,几年前折断的残枝仍在上头留着。
“娘……夫人。
”王婆子左右看看,在她身后唤了声,“国公爷可是疼您,树都挪进府里来了。
”
幼金回神笑了笑:“可不是,按说府里也有黄梅,我偏就瞧着这株最欢喜。
”
“外面风有些大,奴婢扶您进屋罢。
”王婆子把幼金看得重,“等天暖和些您再多走走,以后也好生养。
”
幼金笑她:“你又没生过,怎知道的,倒是和你们国公爷说的一样。
”
王婆道:“夫人又打趣奴婢,国公爷这也是为了您好。
”
幼金这胎养得金贵,陈元卿将箬山院上下都提点了遍,就怕夫人磕碰着。
上辈子胎都没呆几日,等天渐暖和起来,幼金肚子显开始怀,她终于略松了口气。
如今衣裳穿得薄,已能瞧出微鼓的腰身。
陈元卿都不大敢抱她,说是怕压到她,幼金让他分床睡,这人却不肯。
幼金夜里却发现这人并未睡着,只倚在床头,摸着她肚子也不知道在干嘛。
她睡得迷迷糊糊,嘀咕道:“你这是作甚,又不是头回当父亲了。
”
话说完幼金方觉失言,蓦然清醒了,揉着眉心道:“夫君,我不是那个意思。
”
他前世虽有孩子,也没活到一岁上头,而两人第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