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娘乖,我不弄进去,你夹着它,把那儿掀开些,嗯?”男人粗重的呼吸落在她颈后,他隐忍着哑声开口。
幼金手摸到自己下面轻轻将穴瓣分开,男人硕大的肉棒自后探过来,鲍肉勉强裹住了一点棍身,他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前后耸动。
“不然我帮你咬吧。
”幼娘埋在枕间道,她腰被他掐断了。
棱角分明的面容微微扭曲,男人唇瓣紧抿,在她腿缝间磨蹭着,好会儿才开口:“不用……幼娘?”
“唔?”
陈元卿牵着她的手裹住自己肉棒顶端:“你唤我声。
”
“……谦之。
”
“嗯。
”
阴茎不断撞击着她掌心,数十下后,硕物猛地痉挛抽搐,男人僵着身,全射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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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寿
元月初六,林氏母亲长兴侯蒋老夫人寿辰。
林氏单坐了辆马车在前面,幼金与陈令安共乘一辆,后头两辆则坐着三人贴身的丫鬟婆子。
幼金近来常犯恶心,车上林氏特意让人备着腌梅子。
原林氏看幼金这般不打算让她出门,但她母亲毕竟是长辈,且还是六十九的大寿,幼金作为国公夫人不去贺寿,别人只会当长兴侯府与国公府起了龃龉。
“你这胎动静倒是有些大,可好些。
”陈令安帮幼金揉了揉背,心道陈二郎说只守着她一个,她这生子的压力却是难免。
幼金吃了颗腌梅子勉强压制下不适:“好多了,我白日里其实还好,就是一早折腾得厉害。
”
“这状况再一月便能缓解了。
”陈令安毕竟生过两个孩子,劝慰她道。
马车缓缓往前走了会,陈令安又与她道:“我那外祖母今日怕是要与你说说话,无论什么,你莫要应下她。
你现在有着孕,你不松口,母亲也不会为难你,总归她们不敢闹到陈二面前的。
”
长兴侯府不正是想与国公府永结秦晋之好,当年殁了一个姑娘还不够,迫不及待又嫁了第二个来。
如今也是,府里没有适嫁的娘子,就上赶着送妾。
幼金知道陈元卿与陈令安的关系,母亲是她的亲姨母,照理那长兴侯府该也是她的外家,怎如今听她的话,竟隐隐透着几分不满。
“多谢长姐,我明白的。
”幼金略思忖便清楚了她话中的意思,感激地看了陈令安眼。
难怪她自己马车已经备好,却临时决定与她同挤一辆,原来是特意提点她来着。
陈令安笑了笑,漫不经心掀帘往外去看,也不知看到了何人,她脸色骤变,放下帘子。
幼金觉得陈令安的神情有些怪异,想了想还是关切地问了句:“长姐,可是不妥?”
陈令安怔了瞬,摇头道:“无事。
”
幼金见她不想应,也不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