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人家有老婆的。
”我挤出洗面奶,揉到脸上,“你几时变得这么八婆?要我做第三者?”
“他有老婆?”晨晨诧异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我冲干净脸上的泡沫,转过脸白了晨晨一眼,“像那种长得好,工作好,看起来也像是有品味的男人,凭什么站在那里等着你挑啊?别说老婆,人家小孩儿都有了。
”
“啊……那真是太可惜了。
”晨晨对我做了一个鬼脸,甚为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我本来想跟你说,很难遇到条件这么好的男人,要你好好把握机会呢。
”
机会?幸运之神从来跟我不沾边儿。
莫名地就有些恼怒,我不再理会晨晨,狠狠地挤出一大团洗发露,泄愤似地在头上揉着。
许是因为输了官司的窘迫,即使是有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在场,一向不怎有格调的前公司越发显得没品,派来解决这最后一项事宜的人竟一点也不在乎其公司形象地大摆其谱,或推三阻四,或疾颜厉色,其可笑与滑稽的老爷作派令人大跌眼镜,会议室里沸腾成开水锅子。
然我的思绪完全没有放到眼前这一幕上,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安然……竟然没来。
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一直都以为一定能在这里见到他的,可是,他却没有来。
竟有些恍惚,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名字,居然能左右自己的思想了?骆琳,你不要发疯了,你醒醒吧!
“骆琳?”坐在我身边儿的老涂推了推我的肩膀,“你怎么了?干嘛发呆啊?”
“啊?”我蓦地回神,转过头看她,淡淡地笑,“没事……”
“看你神不守舍的样子。
”老涂把手覆上我的额,“你是不是生病了?”
“真的没事。
”我拉下她的手,不大的力道,却令她痛呼出声。
“怎么了?”我怔了怔,这才看到她的手背上有些细微的伤痕,浅浅长长的,手腕处还包着一块纱布。
“你的手怎么了?”我疑惑地轻轻拉过她的手,纱布里的情况看不清楚,不过那些浅浅长长的伤口,像是被指甲划伤的。
“哦,这个啊?”老涂皱着眉唉了一口气,“说来话就长了。
”
“不会是你老公打的吧?”我的语气有些不善,最没用的男人才会用暴力制服女人,这才结婚几天啊就这样,连酒席都还没摆呢,男人果然没一个是好东西。
“才不是,看你说到哪里去了?”老涂笑着白我一眼,“就我家那位,如果敢这样对我,我妈不把他皮剥了。
”
这倒是真话,涂妈妈是我见过的人里最护短的母亲,“那怎么会搞成这样?别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