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只是表面的,形而上的,我的嗜血却是隐藏的,形而下的,不着痕迹的蠢蠢欲动,时时小小的喷发。
很恐怖,呵呵,一旦巨烈的喷发,怕是谁也承受不了吧?
也许,呵呵,还是接着说梦吧。
真的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吧,我顾不得他们,躲避着冲到门口,可是门口早也站着一个日本兵,拿着一把长枪对着我。
然后呢?机智退敌?
呵那有那么英勇?你当是在拍戏啊?我于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突然他就变成了一只老母鸡。
我赶紧拿过他掉在地上的枪,对着他“砰”地一枪,正中那只母鸡的肚子……
“咻”地一下飞出一只蛋?
没有,呵怎么你的思维比我在梦里还要跳跃?它被弹出门外,结果一打中,又变回日本兵了,可是变成人后我发现我打中的不是他的肚子,而是男人的命根子。
嘿嘿。
嗯……有性了耶……
你别打岔。
尽管被打中了,可是他居然像没事人儿一样的,我吓得赶紧把门关上,然后到处找地方,想把枪藏起来。
可是那支枪很长很长,我把它放在门角,找了很多东西,也不记得是什么东西了,想压在那支枪上。
可是那支长枪不是露头就是露尾,怎么也盖不住,然后那个日本兵在外面叫,你快开门,我知道你想把枪藏起来,还藏在门角,再不开门我就怎么怎么样……
笑……好像照弗洛伊德的说法,这长枪代表男性器官耶。
呵呵,你不会是在暗示我,昨晚我做的是春梦吧?
呵呵,算不算就不知道啦,然后就急醒了?
也不是,只是后来画面突然一转,转到一个风景很美的湖边。
那湖水真的很漂亮。
我想从水中潜逃,然后就突然看到有三个日本兵坐着白色的小艇在水面上四处搜查。
可是,湖一下子不见了,又突然变成在课堂上了。
就像是在一个很大的企业里面听课,我的同桌变成我的小学同学。
然后还考试,我老是做不出题,但是他却很聪明,几下就做完了,羡慕得我啊。
他瞧我做不出,偷偷告诉我答案。
监考官是个女人,她的脸很模糊,感觉很年轻,可是打扮就像八卦剧情里的那种阴阳怪气的更年期妇女,一把扯过我的卷子要没收,我那同学为我强出头,打了她一顿……嗯,大概的情节,就这么多了。
匪夷所思。
你那同学,该不会是那位面目可憎的竹马吧?^_^
我哈哈大笑。
他说的竹马,是跟我从小一个院里长大的邻居,名字叫做朱富贵。
关于这位仁兄的趣闻秩事那就多了,就算是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而且绝对每一件都足以令人喷出已经吃下去三天的饭。
为了各位的身体着想,这里暂且不表。
去,揍你!竹马才不是我同学。
螺呢?可有经常做梦?
有,不过没有你那么稀奇古怪,而且总是做着同样的梦。
哦?说来听听。
总是梦到我一个人,在街上晃悠,缓慢的移动着脚步,似乎很沉重,有点迈不开。
路人都很匆忙,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