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层薄膜横亘在她与严笑之间，让她本能地无法靠近。
严笑冷眼看她：“这香不仅掺了许多A级Alpha的信息素，还有针对Alpha特调的毒雾，乐小姐如果不怕死的话大可硬闯。
”
乐振北沉默了。
严笑抱臂继续道：“如乐小姐所见，无论是多么强势的Alpha夜探，都会止步于在这层香面前。
檀香阁票也绝不可能泄露，您若是看到了些乌七八糟的东西，不如想想那人是否在骗您。
”
乐振北一想到那一看就是伪造的书信，顿时相信了严笑这个说辞。
她气急败坏：“早知道当时就该……”
严笑提醒：“您想计划阴谋去外边，檀香阁只卖香，不过问，不听从。
”
想也不想乐振北想干嘛。
但可惜，严笑原本打算卖香和乐振北合作，但她太优柔了，恰好又送上门来一个S级乐殷南，不用白不用。
就是可惜了乐振北这个前目标。
“我听说你有款杀人香。
”
乐振北顿了顿，问道。
“专杀Alpha的，多少钱？”
严笑耸肩：“抱歉，不卖。
”
“你什么意思？”乐振北黑脸。
严笑：“字面意思。
这香只卖给已被终身标记且无法摆脱A的Omega。
”
乐振北：“你故意的？”
严笑摊手：“不。
只是规矩。
所有Alpha都不卖。
”
她笑笑，慢悠悠地点了根烟，一口白雾喷在乐振北脸上：“或许乐小姐不知道，我这个人生平最讨厌狂妄自大自以为是的Alpha了，而且呀，我还有个坏毛病，越是等级高的Alpha，就越讨厌。
”
乐殷南在车上打了个喷嚏。
作者有话说：
设定：
天氏=alpha，地氏=beta，人氏=omega，ABCD分别对应一二三四等，超A级按天地玄黄分，比如S级=天字级，SS级=地字级，以此类推。
不同人的身份会用不同时代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