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猎物时,癫狂兴奋的神色。
可比起真正的野兽,人间的狼群太过弱小不堪。
它们甚至没有凑近的机会,便在她眼前化为飞灰。
她才方醒悟,从来不是她钻了空子得以出逃,而是野兽享受玩弄自己口中的食物。
悬殊的力量面前,她只能无助的流泪,再没有往日的风度,比山野村妇还不堪。
她用踩满泥巴的鞋底狠狠去踢那素白的衣衫。
她用被枝丫利刺划破的手,去抓他八风不动的前襟。
她将自己满身的不堪和狼狈,尽数渡给他。
牙齿绞烂他的素衣,五指扯掉他墨发。
她深知反抗无用,还是在夜深时,被按上那张冰冷的床。
谢无祈脸上的笑意有多温柔,手中的镣铐便有多冷酷。
那四只精致的圆环,轻巧地卡在郁晚的手上,像是量身打造一般,严丝合缝。
圆环朝外牵引,她的身体被拉开,以一种绝对沉浮的姿势,在之后的夜里,迎接着野兽的到来。
直到十日后,谢无祈捧着她的脸,温柔啄吻,双眸缱绻,“晚晚,你爱我么?”
郁晚早已被教会,要如何回答。
她点头,吻他,一气呵成。
在他唇角漫上愉悦的笑意之时,用那双坠着镣铐的手,圈上他的脖颈,“我爱你,绝不会再离开你。
”
谢无祈满意地抚摸她柔软的发,淡薄的唇落在她轻颤的眼皮上,“晚晚,别让我失望,你说过,再不会离开我。
”
郁晚点头如捣蒜。
第二日,她手腕上的劝环不复存在。
她震惊地看着谢无祈,从他口中得到今日可以在院中游逛的允诺。
这是她被套上圈环后,第一次不是透过窗看到外面的蓝天。
第二日,她被允许下山。
她战战兢兢,走了半日的山路,在人间的街道游走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加快脚力往山上的小院折返。
之后的每一日,郁晚越来越自由,只有一点,天黑前要回家。
谢无祈脸上的笑意一日比一日多,近来心情好了,便愿意满足她更多。
她不是急着想要成婚么,那他便应允她的心意。
凡她所求,他无有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