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
”
“姑姑这样说,可不成了侄儿的错了?”
“你忙,我自然是知道的。
”语气里多了几分心疼,孙太后道,“叫那李氏进来不行么?她又没什么要紧事,连儿子都不用养。
闲在后院,真是白吃了咱们家的饭了。
”
孙名宵一顿,道:“是含玉将临盆了,秋儿帮忙照看,这些日子倒没什么空。
等孩子满月了,侄儿叫秋儿抱进来,给姑姑看看,喜欢喜欢。
”
含玉是孙名宵纳的妾室,她有孕这事,孙太后也知道。
“罢了罢了,”孙太后摆摆手,“你们呀,惯会哄我。
”
她又问:“我瞧你这国子监祭酒,当的时日也不短了,父亲何时再将你升迁呢?”
孙名宵摇头:“这事侄儿便不知了。
”
孙太后宽慰他:“如今新帝已登基,按例,过段日子必会升一批人。
咱们孙家的孩子定是在里面的。
说起来,若照父亲的路,霄儿也该升一个六部侍郎了。
”
“祖父人中翘楚,侄儿怎么敢和祖父并论。
”
“霄儿自谦了,孙家这些子侄,我瞧着,也只有霄儿能担大任。
”
说到这里,孙太后忽皱眉:“近来事多,我倒是忘记问一问家里,三哥那事如何了?”
孙名宵回道:“给了五百两银子,后事也料理妥了。
原本要将地也还回去的,但不知怎么,对方知道了是孙家的人做的,弃了地,带着一家子人连夜回老家去了。
”
“这事父亲可知道?”
孙名宵摇头:“侄儿瞒着叫人去解决的,祖父却不知道。
”
孙太后便道:“叫三哥也长长记性,都五十的人了,还是这么没头没脑,混说混做的。
哪天叫人抓住把柄,连累的可是孙家。
”
“让姑姑忧心了,侄儿定多多在三叔耳边提醒。
”
孙太后放下一件心事,面上神情也轻松下来:“这么早入宫,可用了膳?一会儿陪着我用了午膳再走。
”
“是。
”
*
“孙名宵进宫了?”
倚在炕上看书的赵陆,抬起头,问了一句。
金公公躬身:“是,一直用了午膳才离开。
”
赵陆点点头:“可听见说什么了?”
“似乎是孙家选了四个女孩子,要送进宫来。
”
“女孩子?”
赵陆有些诧异,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冷笑道:“孙家的手,伸得可够长的。
”
金公公垂下头,不敢接话。
暖阁内一时静寂,有人却在此时忽然开了口:“女孩子……”
赵陆转过头去,小桌对面的赵宜安,手里还留着未剥完的花生壳,一面看着他,目露疑惑。
“剥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