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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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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比,肮脏玷污了纯洁,越发激起男人心底深处黑暗扭曲的摧毁欲与凌虐欲。

     “哈,爽死了,骚逼都被肏肿了,反而更紧了,又软有多水,操!” 闫晟疯狂地挺动着腰身,身下闫昊同时配合着节奏挺腰向上插干,狭小的花穴和菊穴全都被插得圆撑开来,捅干得汁水四溢,闫书雅的被干的两眼泛白,身体在闫昊的身上剧烈摇晃,肚子酸胀到几乎爆炸,至极的痛苦和窒息让身体和灵魂直接割裂,飘荡的灵魂仿佛正立在床边,无知无觉麻木无情地看着床上的淫靡景象与女人的悲惨处境。

     “不要,啊啊!!!不,不不!呜呜………,好疼,好……啊啊啊!!!” 微弱的求饶呻吟声被越发激烈的抽插肏干顶撞的支离破碎,女人绝望的呻吟声与微弱的反抗全都成了床上三个禽兽的绝佳助兴,她哭得越惨,反抗得越激烈,他们就肏的越狠,镇压得越暴力。

     眼前的天花板剧烈摇晃,闫书雅双眼无神地看着虚空,手掌软软地从闫煦的腿上滑落,再随着床垫的震动而上下摇晃。

     身体被压得喘不过气,眼角余光仿佛看到闫煦骑在她身上狰狞射精的脸,股股浊液被激射到的脖颈脸颊,身体被插干得完全失去了知觉,除开被内射是本能地抽搐收紧外根本感知不到任何的感觉,眼前的光线彻底消失,闫书雅睫毛颤抖着,双眼一闭,彻底地昏厥过去。

     “哈,这是被肏晕了吗?”,闫煦神色亢奋地看着闫书雅被他精液玷污沾染的脸颊,语气轻蔑惋惜,“怎么这么不耐操啊,我才刚刚开始。

    ” 另外的两个闫家男人也齐齐内射进去,闫书雅双眼紧闭,头软软地垂靠在闫昊的肩上,被高速内射刺激到的温热甬道无知无觉地收紧抽搐,让侵犯施暴着享受到更为极致的欢愉。

     三个男人释放了一轮,然后不顾仍旧出于昏迷中的女人,互相交换了位置又再次尽情享受地玩弄起女人的身体里。

     闫煦和闫昊坐在床上将昏厥的女人夹在中间,粗长的鸡巴伴随着畅快的喘息疯狂地在两口红肿窄穴中飞快进去,大力打桩,闫晟捏开女人的双唇,腰身一挺,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粗长的鸡巴挺干进去,然后缓缓摆胯,仰头享受着女人温热口腔包裹的极致欢愉。

     结实的大床再次剧烈地摇晃起来,闫书雅被艹晕又被干醒,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的喉口阵阵收缩,嘴里不住干呕,舌头被粗长鸡巴死死地压在下面,嘴角被撑开到撕裂发酸,满嘴让人恶心想吐的腥膻味以及眼前不断戳刺着自己脸颊的粗硬阴毛全都让闫书雅窒息绝望。

     身体剧烈地摇晃着,大敞的双腿间两根粗长肉棒正相互配合着急速进出,疯狂插干,两口狭窄的小穴被插成了两道嫣红可怖的肉洞,内脏在身体里被不断进进出出的肉刃翻搅得稀碎,剧烈的疼痛和屈辱感直冲头皮,闫书雅呜咽流泪,嘴巴被粗长的鸡巴堵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嗯嗯啊啊声。

     双手被身后的闫煦拉拽着,如同骑马般拉着她的双手在她的体内挞伐驰骋,耳边全都是亢奋畅快的喘息声以及下流不堪的调笑声,闫书雅双眼流泪,被迫仰起头挺起胸被身前的闫昊咬住一侧乳头,抓握住饱满的乳房尽情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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