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都目不斜视地看着远方,听到凉亭里传来的痛苦挣扎呻吟声也丝毫不敢越界去看,在没有得到主人的命令允许前却也不敢私自离开,只能僵硬着脊背整齐划一地排成一排站在原地。
闫昊眼角余光扫了一眼不远处们静静站着的保镖们,眼底划过一抹残忍戏谑,他抬起头看向凉亭外的保镖,低沉的嗓音里透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恶意,“你们全都过来,围成一圈面对着我在凉亭外面站好了,然后好好地看着我身下亲爱的姐姐!”
闫书雅的耳边嗡嗡作响,脑子里一片眩晕根本就不知道闫昊刚刚都说了些什么,也看不清他此刻眼底残忍的促狭,下身传来强烈的失禁感,过度的缺氧让她的尿道不收控制地溢出淡淡的尿液,浅浅地腥膻味从女人的下身处飘散开来,蔓延到男人的鼻尖处却转化成了令人亢奋沸腾的暴虐性欲。
“真骚啊,我都还没肏你呢,你怎么就尿了呢?姐姐。
”
闫昊松了松掐住她脖子的手,另一手将沿着女人娇嫩的腿根摸到她的胸前,纯白色的睡裙全都被堆叠在脖颈间,一对饱受疼爱红痕遍布的椒乳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暴露在那么多的男人眼皮底下。
闫书雅拼命地咳喘着,张着嘴巴大口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水气迷蒙的眼睛里不断地滚落下晶莹的泪珠,强烈的恐惧和无措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骤然攥紧她的心脏,令她浑身颤栗。
身体骤然接触到一大片的冰凉空气,冻得她浑身一颤,她才从缺氧濒死的恐惧中回过神来,眼睛无意往外一转便看见了将整个凉亭围困的水泄不通的别墅保镖队,一个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保镖全都面朝着他们所在方向,一双双神色各异的眼睛全都紧紧地盯着她的身上。
闫书雅浑身抖如筛糠,面色惨白如纸,她凄厉地尖叫一声,发了疯似的挣扎躲藏。
“哭什么?不是很喜欢跑吗?这么喜欢玩游戏,那我也来跟你玩一玩我的游戏好了。
”,闫昊笑容残忍讥讽,大手抓握住女人饱满的狠狠地蹂躏,然后抬手力道狠辣地扇打上去,白花花的软肉在空气里震颤晃荡,摇晃处一阵阵馋人勾魂的糜烂肉欲。
饱满的奶球如同软弹的果冻被男人的一个个巴掌扇打得左右摇晃,闫书雅吃痛尖叫,只换来了更为暴虐狠辣的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伴随着女人的尖叫哭泣声在凉亭里回荡扩散,然后传到凉亭外圈每一个高大保镖的耳里。
淫靡痛苦的哭叫轻易地勾起男人的淫欲,细嫩柔韧的肉体馋的周遭的男人们移不开眼球,周围的一圈男人全都眸色暗沉,神色贪婪隐晦地看着凉亭内被自己主人摁在身下凌辱狎玩的可怜女人。
白色的内裤被一把拉扯到膝盖,最后的一层遮羞布被残忍地剥落开来,闫书雅哭得喘不上气,伸手想要去遮挡自己的私处却又被闫昊一巴掌狠狠地扇打在红痕遍布的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