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浪费口舌和时间,二是惹一身骚:“进来吧。
”
随后,几个保镖推门而入,向着沈知干走去。
轻飘飘开口:“拖出去。
”
如此旁若无人,沈知干也知道自己失了势,极度不甘:“你们要干什么?这是在我的公司,我才是沈家的主人,我是嫡子,他只不过是一个杂种,你们敢!”
沈知屿双手十指相扣:“你说得不错,确实是靠我的女人,你不会没有女人吧?”
随即面色一凛:“带上去,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
那几个保镖很是懂事儿,一句暗示就懂了沈知屿的意思。
沈知干:“沈知屿,你要干什么?我是你哥,我是沈家的主人,你大逆不道。
”
房门被带上也隔绝不了沈知干的嘶吼,依旧在狼嚎鬼叫着他的名字。
这间办公室他也不想多待,空气中那被污染过的味道他不喜欢,而且,他还得去接宋清莳下班了。
对,宋清莳上班了,其实也算不上工作,她找了家琴行教人孩子弹钢琴,有时候一天会上两节课,还挺清闲的。
琴房外,刚给宋清莳发了消息,车窗就被人敲响了,一位熟人,宋清莳的表哥,卞清予。
卞清予是来找宋清莳说事情的,但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了沈知屿,虚虚眯眼叫人:“卞总?”
有点想跟着宋清莳叫哥,但有点不敢,因为卞清予脸色吓人。
两人就坐在沈知屿的车上,场面紧绷。
“她现在跟你在一起?”
沈知屿不否认:“嗯。
”
当初宋清莳生日宴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圈子里的人该知道的都知道,宋清莳和沈知屿关系不正当,而且沈知屿还有特殊癖好。
“那陆泽呢?”陆泽可是宋清莳带给家里见过的男朋友,卞清予还挺喜欢这个妹夫的。
这个问题沈知屿也给了答案:“他也跟她在一起。
”
一句话能干懵人的CPU,但卞清予显然是早有预料,将一封文件放到沈知屿面前:“我知道你们在安云的事儿,还有内比。
”
卞清予了解得还挺详细的,其中还有几张宋清莳在安云跟在闻弋身后的照片,照片中的女人破损又可怜,眼含泪水,楚楚动人,脖子上明显可见欢爱后的大片青紫,由此可见之前遭受到了什么。
她与那个肮脏的地方格格不入,象是坠入地狱的天使。
沈知屿不知该如何解释,只有一句:“抱歉。
”
为了宋清莳,也为了当初那个禽兽不如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