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棉织品玻璃柜台前。
良馨疑惑看着他。
陆泽蔚:“选吧,看中什么拿什么。
”
玻璃柜台后面木质货架里,红色、黄色、绿色、驼色、卡其,棉线、混毛、羊绒,粗的、细的、双股的,六股的,摆满了一捆捆绒线。
刚从雪地里走进来,一眼看过去,更觉软乎乎,暖融融。
时值寒冬,即便毛线需要票券,定量供应,柜台前的顾客仍然让售货员们应接不暇。
眼观六面的售货员,余光瞥见了绿色军装,脸上顿时带着笑容快步走过来,“今天新到了红色羊绒毛线,准备织件什么?”
“毛衣。
”陆泽蔚代为回答,看着良馨,“帽子,围巾,手套,还要什么?”
“你有票吗?”
“没有就把我押这。
”
“那我选了。
”
良馨指着玻璃柜台里的黑色毛线,又抬头指着木质柜台里的浅灰羊绒毛线,“这两个颜色各称两斤。
”
陆泽蔚脸色不起一丝变化,“红的也称两斤。
”
“称了你穿。
”
“......红色不用称了。
”
陆泽蔚看向良馨,“你不是一直喜欢围着一条红色围巾?怎么又不想要了?”
良馨:“不喜欢,但只有那一条,不围就要受冻。
”
陆泽蔚眉头微微一动,看着花花绿绿的毛线,“那你喜欢什么颜色?”
“黑和灰。
”
还以为黑色和灰色其中有可能有一种是给他选的陆泽蔚:“........”
“女同志不是都喜欢鲜亮点的颜色?”
良馨抬眸看他,“你挺懂。
”
“我不懂!”
买完毛线,直到进了家门,陆泽蔚还跟在良馨后面解释:“我不懂,我真不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