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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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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没来?当初为她一介孤女奔走,温如朗月的青年反悔了吗?当真骗了她? “不是谁都有拿出百金搭救不相干的风尘女子的魄力。

    ”李意如虽心内苦涩,但冷静地认清现实:“百金对普通官宦而言,便是要倾家荡产才能凑齐,如果那位赵大人如你所说的清正廉洁,他必然拿不出百金。

    何况别人也没有义务救我们。

    ” 话虽如此,还是忍不住灰心失意。

     她们身无分文,傍身的银钱早被老鸨和她的打手们搜刮走,不然就可以将赎身钱交给信得过的人解决今晚的劫难。

     老鸨:“没有人再出价吗?还有没有人?三炷香时间到” 厅后小丫鬟和梳头娘子软倒在地,不忍再看。

    堂下有人惋惜,可怜如花似玉的女子们恐不到一个月就会香消玉殒。

    有同郑员外交好的人,摩拳擦掌准备递拜帖到他别院里好好玩一玩。

     霍惊堂的副官出声,正要喊价。

     “我身后十九个歌女便归郑员外所有” “慢!” 第五章 忽有声至,未见其人,先听他说:“我出三百两黄金买下他们!” 哗然声顿时掀翻屋顶,老鸨激动地绞着帕巾,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正见一青衣宽袖的青年揣着手,笑眼盈然地走出,身旁跟着一白净书童。

     停在台子下方、郑员外三步前的空地,赵白鱼侧过脸:“嗯?” 砚冰呵斥:“怎不招待我家老爷?!” 楼内护卫立即点头哈腰地搬来太师椅,端来好茶,毕恭毕敬请赵白鱼坐下品茶。

    老鸨笑得满脸褶子,先问了名姓,再说吉祥话,然后确认是否真出价三百金,得到肯定回答后就高声宣布赵白鱼出价最高,姑娘们全归他。

     这话一出,郑员外吊着阴翳的三白眼说:“妈妈看清楚了再说话,以三炷香为限,时限内价高者得,如果我没记错,可是香燃尽时,这位赵老爷才到?” 老鸨见状,面露为难。

     郑员外左右仆从上前两步威慑:“可是故意欺我家老爷势单力薄?”凶神恶煞,令人畏惧。

     京都最仗势欺人的权贵说别人欺负他们,可真能颠倒黑白。

    但老鸨不敢说什么,赶紧谄笑道歉,她瞧不出赵老爷什么身份,想来是个初到京都的商贾富户,肯定比不过皇贵妃侄子! 只犹豫片刻,老鸨当机立断宣布姑娘们归郑员外所有。

     郑有翘着二郎腿,睨着赵白鱼:“有些人以为压轴出场,再往前头一坐,就能抢尽风头。

    殊不知行有行规,哪哪都讲规矩,尤其天子脚下!花街柳巷虽是下九流的地方,可下九流也有下九流的规矩,你就是玩儿,也有规矩!不论到哪儿,你再有权有钱,都得守规矩!” 赵白鱼束了高髻,以青色布巾绑缚,余下巾带垂至后腰处,着装简单清爽,尤为赏心悦目。

    他此时侧着脸,线条流畅而肤色白皙均匀,额头饱满、鼻梁挺翘,唇角弯起,散发着极温良的亲和力。

     “说得好!无规矩不成方圆,我无比赞同兄台的观点,请继续保持下去。

    不过这人嘛,我还是得带走。

    ” 郑有沉下脸。

     赵白鱼:“砚冰。

    ” 砚冰上前,高高举起香炉:“请诸位仔细看” 众人伸长脖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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