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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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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往往习惯掌控、厌恶失控感,不肖表面一般温良。

     覃宝熙有些恍惚地逼着自己措辞。

     无论是突然造访、上门赔礼的陆鹤璋,还是困住活阎王的这一场大雨,想来都无比荒唐。

     她并不擅长虚与委蛇,很难说服自己若无其事地劝对方在石砖青瓦的平房里、甚至是车中将就一晚。

     即便他是种因得果,咎由自取。

     “阿嚏!”覃宝熙哆嗦着打了个喷嚏,急得一口气没上来,堵在嗓子眼里,憋出一串咳嗽,慌忙用手去捂。

     动作被拍开了。

     对方收着力道,酥麻一片,有点疼,和不易察觉的痒。

     “…别动。

    ” “抬头。

    ” 男人黑色袖口衬衫的袖口被挽起,手腕筋骨微凸。

     一手抻着覃宝熙幼嫩的脖子,在那根弱得能一手掌控的细颈子上、慢条斯理地留下指痕。

     软得像是陷进了一团棉花里。

     一触即分。

     另一手,微凉的指节捏住了…她的鼻子。

     他极具耐心地贴近,带着湿意的呼吸轻易击溃她自保的盔甲。

     四面刀戈齐发,徐徐图之。

     “覃宝熙,擤出来。

    ” 统一说一下:年龄差是九岁,老处男破戒 第一章 4.故人 4.故人 绷紧的弦“叮”一声断裂。

     面前的人瓮声翁气地“嗯?”了一声,反应过后脊骨一缩,绵软的耳垂嵌了异样的红,眼中渗出点令陆鹤璋不快的张惶。

     有种笨拙的敏捷、迟钝的茫然。

     “抱歉。

    ” 男人收回了手,他盯着覃宝熙被捏得收紧的两侧鼻翼如释负重地展开,对方飞快地一吸鼻子,胡乱用手背一抹。

     “临时通道最快也得等天亮了才能搭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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