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和爹娘一样不要他了。
最后是师娘发现了不对劲,一通询问后,罚师父跪着端托盘,自己一勺一勺抱着小孩喂。
“不是子虎的错,谁都没有错。
”师娘细软的声音犹在耳边。
自醉心武学之后,武子虎久没有想过爹娘了,如今被人不经意一点,心里没来由的发空,举起的手缓缓放下,“小鸳鸯,也不要我吗?”
然而,手终究没有落回桌面,女人的小手稳稳托住了他的。
男人的话里话,文鸳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在心疼面前,什么羞涩都成了过眼云烟。
这木头生来就是克她的。
况且总归是要走到那一步的,男人物什大点罢了,慢慢受着应该不会有事。
“要的,小鸳鸯想要大老虎。
”是以,文鸳软着嗓音,可仔细听,颇有种引颈上断头台的悲壮。
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到她,“不被虎入穴,焉得虎子。
”
好好的成语成了淫语,罪过罪过。
武子虎脾性直,愁来快,去也快,一听媳妇儿要他,再度举尺,“那量量。
”
“别别,不用尺……”要不是了解他脾气,真以为男人是装的诈她,文鸳脸上绯红染上耳根,“用手指……试试几根手指能和你的东西相比,不就好了吗?”
媳妇儿读过书就是聪明些,武子虎一想,觉得有道理,当即抛下尺子,拽人手往裤裆塞。
“等等,不是我手指摸你!”
“唔。
”武子虎闻言恍然,直白道,“小鸳鸯是想我,用手指摸你下面。
”
不想,一点也不想,文鸳无声嘀咕,经他口述,淫性又起,只嘴上仍是不服输,“要不要摸,不摸算了。
”
“摸。
”武子虎连忙接话,脸上有肉眼可见的真诚急切。
“呆子。
”文鸳被逗笑了,稍稍缓和,平复下心静后,抬臀褪下亵裤,挂在膝弯,“只准瞧瞧,摸摸,不可以用……用大老虎欺负她。
”
素来不错过女人一言一字的武子虎在窥见粉嫩后,耳内钟鸣嗡响。
白皙腿根处花唇光洁无毛,却并不肥厚,有如展翼蝴蝶薄润,其间缝隙隐隐可见一汪水迹潋滟的小眼儿,黏腻晶莹的蜜汁正汩汩流出,牵连着亵裤布料,拉拽出银丝。
武子虎想也没想,挑起那抹水线送到唇边,轻咂,“小鸳鸯好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