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先生,单字“鸳”,文鸳。
文母诞下她那日,是与相公踏青,风暖沙绵,鸳鸯成双相伴,见之欢喜,胎动。
文鸳对于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向往,便是自小耳濡目染了父母的恩爱。
男人的注意力是否转移了,文鸳不知,至少她稍稍放松下来,捂在胸口的手卸去本就微乎其微的力道。
“你知什么是鸳鸯吗?”女人轻喃,话语中有希冀。
说完,忍不住暗诽,他哪里会知道呢,满眼刀枪棍棒十八般兵器的呆子。
然而,男人的答案出乎意料。
“知道。
”干脆利落的二字,武师傅俯首贴近。
适时,屋外月光恰好,越过他高挺的鼻峰,度出过分英挺的面庞轮廓,纯黑瞳孔将女子情窦绽开的神情全部收容,
他望着她,眼里只有她。
文鸳竟生出种对方也是爱慕着自己的错觉。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男人又开口了。
“这是鸳。
”武师傅慢条斯理地用左手拢住对方的左乳,右手拢住右乳,“这是鸯。
”
松散小衣随着他强势动作滑落,露出白嫩挺翘的玉乳,囚在指下,丰腴乳肉溢出,小尖尖儿肿胀充血。
“小鸳鸯。
”
小鸳鸯是比文文好听,往后喊她小鸳鸯好了。
男人自顾自点点头,见女人周身僵硬没有动静,悄悄地用拇指搓揉起尖尖,软嫩却又不失弹性,微妙新奇的手感让武师傅很是喜欢。
他玩得不亦乐乎,文鸳气得发抖,深觉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对木头抱有期待。
以前是呆,今儿倒好,不呆,直接变下流坯子了。
“你给我回相府去睡!”她双手并用推搡起男人胸膛。
武师傅纹丝不动。
“小鸳鸯生气了……”他不懂,怎么自己一摸她,她就生气,上回摸,更是挨了一拳,“为什么?”
武师傅难得有些生气,心绪全部波动皆是因为怀里的女人。
“疼……”乳上力道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