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她低下了头,显然不愿相信事实,赤红一路蔓延上耳根。
文先生无声失态尖叫,少睡失眠害人!
“要下来?”武师傅随口。
“……”文先生咬着唇,强忍羞耻,手攥成拳抵在他胸膛,小心翼翼抬臀。
没想先前厮磨了一阵,引得股间腿根发麻不说,甚至难以启齿有了湿意,如此一动,布料差点勒进不曾有人造访的小小溪谷。
武师傅等了会,看她没动静,发出不解的唔声。
“腿麻了。
”文先生窘迫,深感丢脸。
话音刚落,原先扶在腰间的大手转移阵地,双掌齐齐扣上了腿根,轻轻向前一带。
私处撞击上坚硬,妩媚呻吟泄出,文先生张皇失措,“你做什么!”
武师傅不答,沿着大腿一寸寸揉按向下,直至脚踝停下。
“好些?”他问着,目光落在女人的绣花鞋上,和自己手掌相比,小巧玲珑。
她平日不吃饭的吗,这么小一个,武师傅边想边打量。
文先生其实算不得矮,在大燕女子中也是中等偏上,可惜武师傅太高了,搂着她时,若不引颈,女人的脑袋堪堪埋入他胸膛,两团被布料包裹着的软乳熨帖在腹。
唔,这里还是大的,自上往下瞥着人儿乳间沟壑,纯然的黑葡萄眼里流露出赞许。
总之,感觉单手便可拎起来,提着她,然后……
然后,然后做什么?
发觉对方仅仅是替自己按摩缓解酸麻,文先生周身僵硬缓解。
听贺将军说,武师傅曾单枪匹马冲进敌军布下的毒阵中心,搅毁了蛊坛,也是那时不慎受伤,蛊毒入体,残缺了七魂六魄,适才迟钝,不谙男女之事。
恨他不开窍,怜他不开窍。
“好些了。
”反正都骑着了,多赖一会吧,文先生闭上眼睛,放弃似的微微侧脸,在他胸膛磨蹭了一下。
如云发丝拂过肌肤,武师傅心口发痒,刚毅的唇动了动,浓眉拧着,“不好。
”
“不好什么?”文先生一愣。
“不能把你提起来。
”男人答非所问,语气里有明显的不满,不符年纪外表的孩子气。
男女之事,武师傅是懂的,他有师父,有师娘,见过师父怎么弄师娘,虽说事后被揍了,贺将军也没少给他塞过春宫图,带着去青楼,虽说事后被相爷一齐责罚了。
但在他的认知里,有些事是只能固定的人做,师父和师娘,小徒弟和小小姐,相爷和将军,他们是夫妇,是可以的。
文先生不是他媳妇儿。
所以不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