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端起酒杯毫不间歇朝着谢听晚泼去。
傅靳言眼疾手快将谢听晚拉到身后,酒杯里的‘酒’全部泼在了傅靳言的身上,顿时皮肤发出被灼伤的‘滋滋’声,傅靳言捂着脸痛苦嚎叫,“啊......”
谢听晚这才注意到不是酒,而是高强度浓硫酸。
那服务员眼看没有得逞,想泼继续泼的时候,被谢听晚一脚踹开。
服务员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浓硫酸灼伤了手。
她痛得站不稳,头上的鸭舌帽掉了下来,谢听晚这才看清是许卿如。
很快,就有安保人员赶到现场,将许卿如制服在地。
许卿如剧烈挣扎冲着谢听晚吼道,“贱人,你为什么运气每次都那么好?”
“我诅咒你这辈子不得好死。
”
谢听晚不知道许卿如的恨意从何而来。
明明当初是许卿如伤害她,可到头来报复的人还是她。
傅靳言受伤的事也传到傅临洲的耳中,他慌急慌忙的叫了医生赶来。
医生赶到后,看了眼傅靳言的伤势,对着傅临洲惋惜道,“傅总的脸上皮肤几乎被浓硫酸烧毁了,幸运的是没有伤到傅总的眼球,只是......”
医生没说完的话,傅临洲和谢听晚都知道。
这么大面积的烧伤,怕是傅靳言毁了容,现在的医学技术很难恢复完美无瑕。
傅临洲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噩耗,他深吸一口气,“用最好的药救靳言。
”
“那个贱人......”
他咬牙切齿道。
谢听晚知道傅靳言是傅临洲的软肋。
他们爸妈很早就出国环游世界,傅靳言是傅临洲带大的,两兄弟的感情很深。
所以傅临洲这次肯定会许卿如扒皮抽筋的。
不过这也是许卿如自作自受。
第24章
两天后,傅靳言才醒过来。
他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脸,发现缠着重重的纱布。
“拿镜子,把镜子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