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适应。
刚开始在学校里,她很不受欢迎。
人人都觉得她是害得苏若然失去父母的凶手,还让苏若然没了家,不得不寄人篱下。
她其实很想辩驳。
但那段时间,她的失语症刚好,却还不能很利索的说话,每一个反驳的字说出来,都费劲力气。
那些人连听她说一句完整话的耐心都没有,就嘲笑她是结巴。
后来,他们故意将她的衣服淋湿,将她关进器材室里。
而那时候,器材室里正好挂着一排表演服。
她脱下湿透的内外衣,换上表演服,这整个过程被人录了下来。
他们很聪明,知道明晃晃的逼迫人脱衣服拍小视频被人发现了是犯罪。
所以故意用这种办法,既能拍下视频,又不会留下罪证。
他们在私下肆无忌惮的传播着那些伤人的视频。
终有一天,宋砚川也收到了。
那时,他满目怜惜的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我会帮你处理,我保证没有人敢再议论这件事情。
”
他说到做到。
那些欺负过她的人,后来都遭了报应。
要么企业一夜间资金链断裂,要么在深夜遭遇“意外”断胳膊断腿。
当他们涕泗横流地跪在她面前,额头磕出血痕时。
苏舒仰望着宋砚川,甘之如饴地将他奉为神明。
故而,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拿这个东西来威胁自己......
此刻,手机屏幕里晃动的画面如同一记重锤,嘲笑着苏舒的天真。
那些曾以为是救赎的温柔,此刻都化作腐臭的烂泥,在五脏六腑间横冲直撞......
苏舒忍不住去卫生间吐了个稀里哗啦。
宋母担忧的在外面敲门。
宋霆鹤和宋父也从楼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