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就是指着吃那一顿饭?”
江绾:“……我是这个意思吗?”
“不是。
”谢聿带着她往屋里去,“是我想早点回来见你,今日的事交给江黎去办了。
”
“阿黎?他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说不好,正是得看他此番事情办得怎么样。
”
话语间,两人已经走入了主屋。
房门关上,隔绝屋外的寒意,拢起一片舒适的温暖包裹而来。
谢聿似要更衣,一边朝着寝屋的方向走去,一边已经抬手要解开腰带了。
江绾顺着他动作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瞧见了那个还挂在他腰上的白色香囊。
江绾黛眉微蹙,上前两步跟上他:“你怎还带着它,上次我不是同你说先暂且换下吗,它都磨起毛边了。
”
江绾说着,伸手抓住了香囊,欲要将其解下。
谢聿一手握住她:“一点磨损而已,不碍事。
”
他制止坚定,显然是不愿取下的。
江绾一松手,谢聿就已是解开腰带,连同着还挂在腰带上的香囊,一起放到了高处,跟藏东西似的,又明目张胆放在叫人能看见,却碰不着的地方。
江绾:“你成日在外,戴着一只磨起毛边的香囊像什么话,会叫人笑话的。
”
“谁敢笑话我?”
江绾无言以对,只抬眸又看了眼香囊,转而伸手去替谢聿宽衣。
因着谢聿日日戴着这个香囊,以至于才不过两个月时间,香囊就已是磨损起些许毛边,看上去
旧旧的。
江绾也是没曾想到谢聿那么多腰饰,他偏只认准这个香囊,从收到后,腰间配饰便再未更换过。
如今想叫他先行取下他也怎么说都不听。
其实江绾头一次和谢聿说过之后,就有着手在准备新的腰饰给他。
可她前段时日也忙,自也没法准备得这么快。
江绾一边替谢聿脱下外衣,一边温声道:“我前几日瞧上一块玉,命人送去打磨了,应是要不了多久便能拿到手,到时候便把香囊换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