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瞎了。
”
“我会吓着你。
”
迟星搂着鱼俭的脖子,一边亲他一边说:“你不会,你永远都不会。
”
呼吸交缠肌肤紧贴,连起伏的情潮都彼此共享。
地窖无风无光。
风从体内出,光从眼中来,眼前依旧是繁茂的山水青林。
就算真的身处地窖,于他们而言又和广阔天地何异,迟星渐渐想通了这件事,他仰头无声地笑,感觉到鱼俭的精液射在他的肉壁上,忍住浑身的颤抖搂紧鱼俭,股间咬得更紧,分毫不漏地吞下鱼俭的东西。
对鱼俭的妈妈而言,不离开鱼勇,就算是能装下数重山的故乡也只是杀她的地窖。
而他和鱼俭无论到了何方,只要他们在一起,不管何方都是故乡。
鱼俭钻了牛角尖,他之前也钻了另一个牛角尖。
迟星抱着鱼俭笑,眉也弯唇也弯,他推了推鱼俭,他哑着嗓子好半天才说出话:“不是说好了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吗?”
“那是关你还是关我呢,”鱼俭嘟囔一句,“我才不走。
”他又是撒娇又是耍赖地挤在迟星旁边,两只手把迟星圈在怀里,小房间没有空调,鱼俭也不嫌热,只顾着找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地上连个枕头都没有,鱼俭睡得不习惯,皱着眉不停地换姿势,就是不撒手。
迟星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头,把自己的手臂放在下面给鱼俭当枕头,鱼俭枕着他的手臂不一会就睡熟了。
他才回答鱼俭刚才的话:“这里既关着我,也关着你。
”
他偏头亲了亲鱼俭的眉骨,心想,我用手臂撑着你,也锁了你。
第四十六章
七七的婚礼定在国庆,她挑挑拣拣想选个喜欢的日子,最终还是败给现实扎堆在这一天成婚。
婚礼极为热闹,鹿家倒台也倒得体面,还有不少旧友故交托人递了礼金,亲自到的也有,看见迟星未免多问几句。
长辈们的恩怨际会他和七七半点不知,七七今天是新嫁娘,这些事都归了迟星应酬,他又实在不知,遇见人问,只是点头微笑。
这些人说得最多的就是迟星大哥的独子,名唤鹿兰音的孩子。
鱼俭给迟星留了一小碗饭食,强行把他按在饭桌旁吃饭,“快吃,等会要凉了。
你都那么多年没回来了,和他们有什么好说的。
”
“你不知道,我上面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大哥,他有个孩子,我这次回来才听说鹿家出事的时候他不见了,”迟星就着鱼俭的手吃了一口菜,“我既然知道了,总要打听到他在哪才放心。
”
“老陈认识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