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
他猛地睁眼,看到彭耀的手边有一个小盒,里面有几颗晶莹剔透的球体,形状大小似鹅卵石,表面沾满了不明的黏稠液体。
彭耀手持助推器,正一颗又一颗地把它们塞进管子里。
“停一下,”徐思宁额头起了层薄汗,他捂着小腹,努力撑起上半身,问:“好胀,这到底是什么……”
“这叫产卵器,”彭耀拿起一颗球,放在徐思宁面前说:“这是仿真卵,做得非常完美是不是?”
“……卵?”徐思宁艰难地吐出一个字,一脸不可置信,他现在明白“宝宝”所谓何物了,心里本能地开始抗拒,因为这个东西让他联想到晚上电影里面的异形怪物。
然而他身下的穴口已经被撑得大开,四颗卵球顺利进入了他体内,借助蠕动的频率一颗颗滑进更深处,在甬道里肆意翻滚碰撞,不停碾压敏感脆弱的嫩壁。
徐思宁下意识绷紧身体,额头冒起冷汗,这种感觉让他感到陌生、无助和恐惧,就好像电影里可怕的虫怪侵犯了他,将邪恶不明的虫卵尽数埋进体内,他徒劳地收缩下体想摆脱这些东西,但不过是将圆卵吞得更紧更深,有一种似乎真的会播种扎根的错觉。
不想还好,越想越可怕。
徐思宁快急哭了,一脸求助地看向彭耀,讨饶地说:“不用这个好不好?我不想用这个……”生怕被拒绝,他咬咬牙继续说:“我不要这个东西,我想要你进来。
”
这是他在床上说过最大胆的话了。
彭耀低笑一声,神情温柔,温柔得近乎残忍,“好,听你的。
”他不急不缓地将产卵器拔出来,这个过程对徐思宁来说就像漫长煎熬的凌迟,因为每移动一寸,身体里的卵就会因为拔出而滚动起来,像是要孵化出什么东西。
可偏偏彭耀是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弄得徐思宁全身止不住地发颤,等整根管子拔出来之后,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薄唇微张,小口地喘着气,露出点殷红的舌尖。
明胶做成的仿真卵在温热的肠道内慢慢融化,黏腻半透明的液体一股股从后穴里流出,瞬间打湿了床单,徐思宁夹紧双腿,试图掩盖这失禁般的羞耻感。
彭耀把器物随手扔下床,一手捞起他的细腰,把他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二话不说,温柔且坚定地缓缓进入他的身体。
上次徐思宁喝醉了所以记不清那晚的具体细节了,但现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滚烫坚硬的事物一点一点地沉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