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耀和彭辉他们俩也不好受,性器进到一半就卡住了,他们不敢贸然往前,怕伤到人。
彭耀低头,安慰性地吻住徐思宁的嘴唇,抬手轻柔地抹去他脸上的湿汗。
彭辉则套弄着徐思宁软趴趴的性器,大掌上下撸动,一会儿勾勾圆头,一会儿抚摸冠边。
与此同时,两根肉棒继续齐头并进,一点点地破开狭窄的肠道,巨大的摩擦力令三个人都发出难耐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抵达了甬道尽头,徐思宁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双眼紧闭,眼尾处无声地滑落几滴泪。
彭耀和彭辉默契地保持不动,让徐思宁慢慢适应被撕裂开的感觉。
等到他又开始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时,兄弟二人便开始浅浅的抽动起来。
“嘶”徐思宁倒吸一口气,仍然难受,但痛感已经渐渐消散了。
“徐老师真棒,全部都含进去了。
”彭辉摸了摸被两根性器撑得圆圆的穴口,平滑得没有一丝褶皱。
徐思宁捂住脸,不予理会。
他的脸颊不复苍白,逐渐染上两抹粉晕。
彭耀和彭辉对视一眼,知道人已经缓过来了,于是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力道。
每次被撞入,徐思宁都头皮发麻,他颤巍巍地伸手,想拿开摁住他大腿的手,但反被彭辉抓住,放在嘴边,色情地舔弄起来,细白的手指从指尖到指缝,每一寸肌肤都没有被放过。
徐思宁的身子像过了电似的颤抖不停,大腿也开始痉挛,他松开了手,脱力地仰躺在床上,任由身上的两个男人进进出出。
两根不相上下的巨物在湿热的肠道内来回操弄,每一下都卯足了全力,直捣穴心,刺激得他惊喘连连。
狂风骤雨般的性爱像是一场漫长的马拉松比赛,不知持续了多久,昏暗的卧室里连尘埃都沾染上了情欲的味道,空气也变得淫靡不堪。
“呼……”彭耀嗟叹一声,停留在甬道深处,接着一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彭辉紧挨着快速地蹭了几下,也释放了出来。
两股精液几乎同时间射入体内,徐思宁下意识地绷紧全身,嘴巴微张,发出几句呻吟。
兄弟二人还埋在体内,没有人率先退出,两个人的精液又多又浓,徐思宁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微微鼓胀了起来。
彭辉坏心眼地按了按他的肚子,调笑说:“老师说不定有了小宝宝呢。
”
徐思宁已经习惯了彭辉在床上的胡言乱语,他抬起眼眸,斜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