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苳晚抿紧嘴唇,再展露出个很养眼的笑:“好,从今天起我不装了。
我就是你初恋。
”
商西洲表情很不好,唇动了动又忍住了,最后冷冷扫视她说:“那你也没机会回到我身边。
”
朝苳晚没听到似的把她话当耳旁风,心里吐槽不是你自己走来的吗,她去桌子上拿手套戴上小心翼翼遮住手掌,收拾妥当就出门,“我去买早餐,这边不太安全,别乱跑。
”
小区外面的道路上有一截早市,老爷老太散在路边卖一些瓜果蔬菜,会有一个两个小贩卖早餐,朝苳晚先买了一笼热气腾腾的小笼包。
小贩说:“今天大方了?”
朝苳晚点头,“再加一个馒头。
”
“更大方了啊。
”
朝苳晚提着两袋热乎乎的早餐往回走,昨天雨水冲刷了一夜,空气变得更加湿冷。
她刚到小区门口迎面一辆豪车开了出来,车的速度并不快,只是朝苳晚昨天被撞的后怕,朝苳晚迅速避让,后座的坐着商西洲,她目光冷冷看向前方,看完“前任”笑话走的目不斜视。
朝苳晚再回头只瞧见车尾气,她的手掌隐隐作痛。
出租屋里空荡荡,朝苳晚摘下手套,昨天的薄痂边缘脱落露出里面的粉肉,她小心擦干净手重新换上创口贴。
朝苳晚坐在床边手揪着馒头喂进嘴里,嚼久尝到了甜味,再把昨天的冷粥热热,小笼包留到明天当早餐。
直到看到搭在椅子上的厚黑色西装外套,她混沌的大脑如梦清醒有了实物感:不是梦啊。
逼仄黑暗的空间里,钻石胸针闪闪发着光,似永不蒙尘。
她耳边全是商西洲夜里说的那两句话。
“不可能,死心。
”
“别想回到我身边。
”
/
商西洲走后三天,朝苳晚手掌开始长新肉,很痒,乔佳诺来出租房找她见了很心疼,盯着一直瞅,同她说:“你,你实在很痒,就,就扣下来吧,应,应该快好了。
”
朝苳晚说:“不能扣,”
“为,为什么?”
朝苳晚咬咬牙,手指轻轻压那一层痂,说:“那个撞我的首富还没赔钱呢。
”
乔佳诺更急了,“怎、么……车,车给你撞了,报警、报警了吗,还有其他,问题吗?”
“报警了,但是……”还搭进去一件羽绒服,这个冬天可能没办法好好在湿冷的湖市活下去。
朝苳晚又顿了顿,“我还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