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话:「我就是这样过来的,郁家的规矩就是这样的。
」
我懵了。
原来神经病是遗传的。
罪恶代代相传,直到有勇者将它毁灭。
这么看来,长大后跳海的谢承钧反倒是将一切罪孽都终结的勇者。
我忽然连骂谢景行的劲头都没了,我只是怜惜在爱里长大的前任姜月,她大概没想到自己带着满腔爱意嫁进了一个神经病家庭。
我冷笑道:「你自己淋过雨就要撕了承钧的伞?你这么信奉这一套,一定很爱你爸爸妈妈吧?怎么你结婚也没见他们来?」
谢景行面容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
他摔门而去。
我嘁了一声,这才想起来,我在原主的脑海里竟然搜不到一点点关于谢景行爸爸妈妈的事情。
我立刻翻手机通讯录和微信联系人,看有谁可以打听。
翻到了一个叫做王雪的女生。
这是原主的朋友,当初就是她介绍原主进入高端酒会,一步步认识谢景行并结婚。
我戳了戳王雪,和他打探谢景行爸妈的事情。
那边很快回了消息。
「呦,郁太太现在终于想起我了啊?我还以为您已经嫁入豪门,瞧不上我这个穷酸朋友了呢,我哪儿有什么人脉资源啊,这种高端的八卦我可打听不来,您另请高明吧。
」
哦,原主一攀上谢景行,害怕谢景行查出来她以前到处勾搭有钱人的事情,果断将从前的姐妹删的删,拉黑的拉黑。
王雪还是我刚刚从通讯录里放出来的。
我不动声色地转了一万过去。
「打发叫花子呢?」
我咬咬牙,又转了五万。
小说里的货币不值钱,阔少们抬抬手都是百八十万的消费,我的思想观念还没跟上,六万块钱让我的心在滴血。
王雪没理我,半天发了一长串消息过来,然后才把钱收了。
「你的价钱只够打听这么多,就这样了,郁太太。
」
哎,原主真是大手大脚,这么明码标价、直爽实诚的闺蜜说扔就扔,太浪费了。
我查看着消息,有点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