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让她伤心。
但是,他终究是没有开口,只是没有情绪地蹦出两个字来:“不行。
”
“那要怎么样做你才能答应呢?”孟皎不死心,执拗地看他。
屋内的烛火映照在她的脸上,让那红的更红,白的更白。
她的嘴唇实在太苍白了,郁勉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来。
在理智开始发挥作用之前,他已经将那药碗搁置在了地上,接着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扶在她的脑后将她压向自己。
嘴唇突然被堵住的那一瞬,孟皎整个人都愣了一下,接着就是不敢置信地开始挣扎起来。
他眸中某些情绪翻腾,几乎是横冲直撞般的倾夺着她的呼吸,他吻得很深也很投入。
孟皎看他近乎虔诚地闭上了眼睛,只有那轻颤的睫毛泄漏了那一丝丝的紧张。
在她觉得自己要被憋死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自己。
孟皎松了口气,下一秒,男人偏头吻上了她的脖子。
明明身上烫的难受,但她还是轻易就感受到了那薄唇上的温度。
她的心渐渐冷了下来,任由男人亲吮着她颈侧的嫩肉,有些自暴自弃地问道:“怎么?郁将军是非得要我向那些妓子一样取悦你,你才能放我走吗?”
郁勉的心一抽,抬眼看她:“你知道的,我从未碰过别人,你也别自轻自贱,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
“不一样?”孟皎突然笑出声,抬手抚上了他的脸颊,语气很温和,说出口的话却扎得人的心血淋淋地疼:“我和她们是一样的。
她们取悦你们是为了银子、为了能得到庇护而活下去,我取悦你也不过是为了满足我的目的罢了。
所以说啊,我们都是一样的。
”
她说完,豁出去般的去扒郁勉的衣服,很快就将那身月白色的袍子扯得七零八落的,露出里面布满伤痕的健硕胸膛来。
因为生着病,她的动作算不上利落,单是将他上半身扒干净已经累的直喘气了,更不用说将人推在床上这种极其需要力气的活了。
孟皎起先是用力一推,见郁勉纹丝不动后便扑上去咬他、踢他、像个市井泼妇一般在他的身上留下道道细小的血痕。
终于,被眼前的女人撩起火的人一个翻身,将那柔软的身子压在了身下。
这下,反倒是孟皎有些懵了,她下意思地想要挣扎,却突然反应过来是自己不怕死的去招惹的他,于是便闭上眼将头偏到一片,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一动也不动了。
这样亲密相贴的姿势让郁勉能轻易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在派人去了